有区区四千来人啊!
这就是浑邪和呼韩郁闷的地方,当时是你单于说的往这个方向走,我们不敢不听,现在都知道你判断错了,我们同样不敢说。
单于朝身边人大喊着发着火,短小的身板在狂奔的马上颠簸,雪白的皮衣犹如在泥地里打过滚,上面还有几块红,头发被迎面的风吹的格外凌乱,乍一看不知道这是单奴部落近千万人的首领的话,还以为这是一个要饭老头。
发够了火,单于冷静了一些,命令所有人停下,原地等待后面的大军,但还是没承认自己今天的判断错误。
。。。。。。。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单奴的大营中,单于带领主力走了之后,此地交给了伊目手下的一个大将看管。
大将名叫楠克,单奴部落里长的最高的人,白面无须,声音阴柔。
“属下真的不知道,实在是太诡异了!所有人的马奶酒只这一天就都不见了!”一个单奴小兵在下面吓的瑟瑟发抖。
傍晚吃饭的时候,所有人才发现,自己帐篷中的马奶酒不见了,无一例外。
“难道酒还会飞吗?给我好好的再找,今晚我要是没有喝的你就不用活了!”楠克噌的一声拔出了弯刀,朝其比划了两下。
“大将饶命!”小兵直接跪了,嘴上却没闲着,“马奶酒不会自己跑,肯定是被人偷走了,属下怀疑是不是右贤王的人拿走的,很有可能是呼连干的,毕竟您和呼连一直不和,您是左贤王的人,他是呼韩的弟弟,都听右贤王的。。。。”
小兵说个不停,楠克却听进去了,直接断定就是呼连干的,本来这后面补给就是自己和呼连负责,但是上午前面传来消息过河遇阻,好像吃了大亏,那呼韩便把自己的弟弟叫走了,走到时候带了近三十万人,上百万牧群,这些人若是每人偷一个马奶酒的话,这营地肯定不会剩下一滴的。
“他娘的!”楠克越想越是这么回事,越想越气,你呼连把酒都带走了,我手下以后连酒都没得喝,那不就是打击老子在营中的威信吗?到时候你在拉拢这群人,想得美!
猛的站起拍了桌子,把个一直叨咕的小兵吓的直接闭嘴,不敢有一丝动静。
“现在一定属于呼连部族的牛羊有多少?”柯南对着小兵问道。
“回大将,呼连部族没带走的牛有十万余头,羊三十万只,可战斗的马匹有二十万匹!”
“给我先杀五万只羊分给大家吃,煮了烤了随便,这营中正好还有二十万人,把马分了一人一匹!”楠克阴险的笑着,你呼连拿我的马奶酒降低我在部族中的威信,我就拿你部族的东西赏赐给下面,让你计划泡汤!
小兵听的愣了,自己不用掉脑袋还为大家争取到了福利,幸福来的太突然了,缓过来后赶紧走,这可得好好分一下,呼连的东西不分白不分!
“把索已叫来!”楠克眼睛一动,又想起了一件事。
很快,帐中走进一人,眼神迷离,嘴里留着口水,很是颓废。
楠克见了暗笑,这索已不能一天没酒,这事派他去正好。
“索已,你即刻带一万骑兵去大营西南四十里处,那里有察可部族的三万多人在放牧,你去把他们的马奶酒都抢来!”楠克冷笑着下令,这察可部族可是忠心于右贤王的,呼韩的第二个女人就是这个部族族长的女儿。
“我立刻就去!”索已一下来了精神,这命令相当于救自己的命啊!距离这么近,快的话过了凌晨就能赶回来。
楠克看着急匆匆离去的索已为自己的主意得意,呼连,怪就怪你对老子下手太狠,一滴马奶酒都不给留,就算你哥哥呼韩知道这事,最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