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给,身手极为敏捷。
就地低头一个驴打滚,於夫罗摸了摸脑袋,完好无损,他绝对相信刚才那个物体要是打在头上的话,脑袋肯定会被打的稀碎。
摸了一遍脑袋没事,手里却粘稠稠的,一看,全是血。
很快,鲜血从头上留下,遮住了眼睛,脖子凉凉的,头皮火辣辣的,再摸,於夫罗知道了,刚才的物体擦着脑袋过去,带走了一块头皮!
典韦却是一愣,他一眼就认出来最前面这人是单奴部落的右贤王,所以拿着石头第一个瞄的就是他,结果竟险险的被他躲过去了。
“有两下子!”典韦睁大眼睛嘿嘿笑着。
这边已经没人注意於夫罗的愤怒了,所有的单奴人都急停下马,以马为盾躲着四面八方飞来的石头。
可惜没什么大用,蛮人全都出现在小山坡上,个个身材高大,居高临下打的那叫一个带劲,使得每个单奴人都像一个跳街舞似的,又跳又躲。
而且当看到於夫罗满脸鲜血的模样,所有‘跳舞’的单奴人都吓傻了,不敢相信的表情!
许飞也是第一次看见近万人带着惊吓的表情在地上活蹦乱跳!
四千多蛮人这回做足了准备,每人都捡了几十块石头带在身上,而且竟挑带棱的石头,正好之前那次没打过瘾。
来到这小山坡后,许飞又因地制宜,叫狂征带人在本就不平的路上做点手脚,挖了无数个不深不浅的坑,在上面盖上枯草,四千多蛮人自己都觉得许飞太坏了,不过都兴奋的准备,想想到时候单奴骑兵的下场,每个人心里还都有点小激动尼,真希望许飞老大这么一直坏下去。
这回蛮人知道捡的石头是用来打人的,结果每人捡的石头都比之前打伊目的石头大上一圈,给单奴人狠了个揍。
山坡上的蛮人打的又高兴又跳的,山坡下的单奴人疼的又叫又跳的。
於夫罗趴在两匹马的中间不敢露头,心里那个气啊!回去该怎么办?如何面对单于?如何面对伊目?刚刚可是没少嘲笑他的,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哭死的心都有。
“弟兄们,石头打完了,咱们撤!”典韦的大嗓门让於夫罗发誓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声音仍是那么大,但是山坡下的单奴人听到蛮人的石头没有了,犹如听到仙音一般。
“撤了!便宜你们这波单奴狗了!”
“退到落日河对岸去!”
单奴人松了口气,此时跳舞的已经没有了,要么被打倒,要么就是撅个屁股抱头趴在地上,场面一度让许飞觉得很美丽,这时候要是有一群饥不择食的野人看见这么多人在那这个姿势,那画面就不要太美了!
果然飞来的石头减少直到没有了,山坡上也没了动静。
单奴骑兵哆哆嗦嗦的站起身,开始整理战场,查看自身伤口,感觉全身都疼,不停的哭叫着骂娘!
於夫罗被乌桓两兄弟找到,小心的扶了起来,全身都在颤抖,记得没错的话,感觉除了头皮,身上至少还有六个地方被打中了,屁股上就挨了两下,一面各被打中一下,挺平均的还。
单奴人个个疼的直咧嘴,这段时间别说是骑马,哪怕是老实的坐下都困难。
大部分的单奴骑兵都一样,也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做出抱头趴在地上撅屁股的姿势,反正最后大家都学这个样子,虽然脑袋等要害地方没事,但也导致了没有几个人屁股没中招的,所以起来后每走一步都能岑到屁股,好个酸爽!
“单奴人站起来了,兄弟们给我接着打!”又是典韦的大嗓门,所有蛮人都觉得许飞和典韦这组合真是不要太好了,一个出主意,一个负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