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知道怎么稳住她不让她离开,就擅自给她喝了一杯放了安眠药的牛奶……”孙妍芝眼神闪躲,却也很无奈。
童鸽实在是真心当弋川是朋友,忧心忡忡问孙妍芝:“你喂了她多少安眠药?!”
“没有过量,就两颗。”孙妍芝着急澄清。
陈晔霖却不管旁的,他只要能带弋川回身边就好。“我先带她回去,那个,我不会为难童氏的,你放心好了。”
说完,陈晔霖直接拦腰抱起弋川,心急火燎地带她回家。
她一睁眼若发现我出卖了她,会不会对我很失望?童鸽失神地看着弋川被带走的身影。
孙妍芝扶上童鸽的肩膀,宽慰道:“你又有什么错!他们之间的事,就该让他们自己去解决。”
“人长大了,朋友就少了,好不容易碰上一个,却还是辜负了她的信任。”童鸽苦笑道。
眼睁睁看着陈晔霖抱着弋川回来,周潇潇满脸的怅然若失,无论弋川在或不在,她都很嫉妒她。然而又能怎样,就算弋川不在,周潇潇在陈晔霖心里始终都是一个孩子。
潇潇躲在楼梯转角看着一切,她很努力想要证明给陈晔霖看自己早已不再是那个小孩子,奈何不论怎样都撼动不了陈晔霖固化的思想。
她睡着仍旧像个孩子,喜欢把自己蜷缩成绵绵软软的一团,粉啄玉砌的脸蛋恬静美好。她有他看不够的睡颜,欣赏不完的可爱。
陈晔霖喜欢林弋川,就像喜欢爷爷怀抱中的自己。他想念幼年洁白的自己,习惯却讨厌自己现在的样子,却特别宠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林弋川。
弋川的再次出现,稳定了陈晔霖,也稳定了方亭。
我不用再费尽心思天南海北去打听弋川的下落了,这个陈晔霖居然会如此用心爱上一个这种款的女孩儿,根本跟他不是同一个世界……方亭背靠着墙壁,吸了一口烟。
鬼魅一般的陈晔霖只是想要把房门阖紧,他阴郁地站在方亭的面前,压低声线:“说了多少次,不准抽烟,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在我眼皮底下抽烟……我晕烟,失忆啦!”
惯性思维作祟,方亭条件反射地用手直接掐灭烟,那点星火似乎烧不痛他指间的皮脂。
“怪怪的,哎,算了,累了就去好好休息,别瞎忙了,去吧。”陈晔霖上下狐疑地打量了方亭一番,磨平了音调。
谁说陈晔霖不关心别人,只不过长久以来找不到合适的方法,他习惯了俯视,在他人眼里,就是冷言冷语的命令。
从最初时起,陈晔霖就是一个纨绔子弟,生来优越,不知疾苦,更未体验过危机意识,看似冷漠无情,却又是由情感支配一切行动。他贪恋上一样东西,满心只有这件东西,心无旁骛。
陈晔霖一心想要追得林弋川,竟不知天成正在被其他野心勃勃的贪狼一点一点妄图搬空。
天成的公关总监赵蕊,利用职位的便利,大口大口吞噬着参天大树的根基。她跟天成无仇无怨,只是对物质有着欲罢不能地贪图:一身华伦天奴,一手爱马仕,一辆玛莎拉蒂……她仍旧痴迷地向往着一套风水极好的江景房。
你会迷恋你身边的妖,信任你身边的鬼吗!生而为妖,她不会装;生而为人,她擅长演。
两颗安眠药在弋川身上的药效异常持久,陈晔霖守了她好久好久,寸步不肯离。
日头再度西斜,树荫被拉得很长,弋川终于艰难地睁开惺忪的双眼,第一眼就将自己惊起一身汗毛。
“你?我?我怎么会在你这儿?”弋川用双手蒙住自己的脸,假装自己不在陈晔霖家。
这种又蠢又萌的举动,怕是只有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