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有心思看一地的奴才,“你们也出去吧。”
所有人退出去之后,便只剩不远处还立着的国师淳黎。
赵文轩慢慢地坐起,孝仁皇后立刻拿了个枕头垫在他背后。
圣上瞪着一双眼:“臭小子,说说是怎么回事?”
明明是心疼,说出来的话便是责备,孝仁皇后听了微微蹙眉,小心吓着她孙子了,但是转念一想皇家男儿岂能软弱,自己的纵容,只会让孙子走向万劫不复,便不出声了。
赵文轩原原本本地把在云阳山遇到埋伏的事说了遍,只是在刘惜之这个位置上的自动切换成“上山采药的人”
丰庆帝眼一瞪,看他神色不对,以为他还在为败事而内疚,岂是他因撒谎而有些心虚。
他看向旁边的淳黎,“国师,怎么看?”
淳黎恭敬地行了个礼才道:“去云阳山是机密的事,除了我们,没人知道,臣怀疑有内鬼。”
他一针见血地地指出,孝仁皇后眉头一蹙,去看丰庆帝,只见他一个大大的“怒”字写在额头上。
丰庆帝再问,“你认为谁的嫌疑大?”
淳黎微不可察地皱了皱,他不喜欢无谓的猜测,但依旧道:“每这一环节任谁都有可能。”
“但臣认为嫌疑最大的便是太子殿下的人。”
淳黎的不卑不亢,让在外场的人都心头一震
赵文轩立刻面有酱色,立刻在脑海里把可疑的人刷了一遍,全是他心腹,每一个都无与她赤肝胆相照,推心置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