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便一瘸一拐的向外跑去。
赌博之人说什么改过自新,就如抽大麻的说能戒烟一般,心知肚明的刘化云、根本就没有放到心上,只要暂时不给他银两,便能让雷炎乖乖的远离赌场;
至于以后,对付这种人,只能以毒攻毒,他不是喜欢赌吗?那便给他弄个新型赌场,什么扑克、麻将之类的玩法统统加入,让其成为看场子的幕后老板,自然而然就能、解决了这等问题。
“婷婷,雷大叔,咱们这里有出售棉纺线的吗?”
改良这个时代的蜡烛,制作磨具用的石膏并不稀缺,几日前和雷铁军攀谈时,刘化云就已知晓,如今摆在他面前的难题、便是有没有即烧即燃的棉线;
至于依旧采用燃烧后,需要剪断的丝线,那会大大影响新型蜡烛的档次。
“这个倒是没有单独的棉线出售,大多从江苏运来的棉布、都是成品布匹,是穷人家用来铺盖穿戴之物,不知闲婿你要这何用?”雷铁军想了想,对刘化云说道。
这年月如同刘化云的前世一般,由于工艺复杂的缘故,柔滑的丝绸乃是达官贵族、那些有钱人才能用的起的奢侈品;
至于从江苏棉区产地、贩运棉布之类货物的,也都是些针对贫民的小商贩,因为利润太薄,像柳家这种经商世家、都没有看在眼里。
“那棉花呢?纺车呢?这杭州城内可有现货!”听说棉织品不值钱,刘化云眼中立刻闪出、奸商所特有的光彩,他嘻嘻一笑接着问道。
“这个倒是不缺,闲婿你?”
偌大的杭州城内,穷人占了百分之八十以上,他们也需要穿戴铺盖,成品棉花自是不缺,只是刘化云一直都未说、他要棉线何用,雷铁军不禁蹙眉问道。
闹呢?你家赖好也曾是资产阶级,虽然如今败落了,但穿戴的依旧是锦缎丝绸,又怎知穷人的苦楚;
没有棉线他们怎么做衣服、做被子,难道都是用丝线,开玩笑,一个大钱都要省着花的他们、又怎会舍得,有纺车在,心灵手巧的劳动人民、定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只是岳父你不知道罢了。
“岳父,从今后,咱们新作坊的蜡烛,无论大小、无论什么形状的,一律采用棉线,一会儿我和婷婷、去找找合适的合作伙伴,让他们纺织出我要的规格来。”
骚骚一笑,刘化云开口解释道。
“棉线?我雷家祖上传下的手艺、都是用丝线,闲婿,这会不会,”雷铁军听了刘化云、这个大胆的提议,他不禁脸色一变的说道。
“没事,大叔您一切听我的就行,一会儿等李叔他们来了后,你们只需采购原材料、和制作我要求的模具就行,其他的就等蜡烛制作出来后,看看效果就好。”
自从在金陵西子湖上,和赵灵昕啪啪啪后,刘化云的IQ便提升了一大截,原先许多晦涩不明的地方,如今他都了然于胸。
比如说,关于往蜡烛内添加硬脂酸,让其燃烧时更加通明、并去除其中油脂燃烧时的异味;
这关键的硬脂酸、该如何获得,他已知是通过盐巴和硫酸提取出盐酸,再用盐酸把自己制造出的肥皂分解,提取出硬脂酸。
如此复杂的化学过程,除了他外,如今整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二人能够做到,也就是说,新型蜡烛的问世,将是他刘家的独家专利,就算有人能模仿他的棉线,也无法做到去除蜡烛中的异味。
这是什么概念,当有一日雷家蜡烛、享誉整个大丰后,他还能通过欧亚贸易,将其卖给还未发明电灯的欧洲人,让牛顿、爱迪生在自己的烛光下,去研究他们的伟大发明;
想想此等的成就感,刘化云就有点小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