模样,想了一会儿,说道:“我父亲未曾说起,你也知道家大业大,管理起来不方便,诸多事情缠绕着他,哪有时间来管我,哈哈,韩兄,这天塌下来自由高个子的人去盯着,我们这些矮个子的正当饮酒纵乐,那管得了这么多,你就不想折了小雪这多花?”
“嘿嘿,谁说不想?”韩秋这一笑实是猥琐,不足为人道哉。
欧阳兄点点头,笑道:“韩兄还有些私房钱吧?你又没有妻儿,当是快活之极!”
“倒是有些,不过也只有几千来两,虽然古语有云‘千金散尽还复来’,只是我也给你说了,我这些时日哪里有什么钱,可无盈余,哪敢多花?”韩秋苦笑,只是这美人当前,若不能一亲芳泽真是人生憾事。
欧阳兄笑道:“瞧你这般模样,你看这样可好?这一次多少银钱我且给你付了。”
韩秋大喜,但还是说道:“无功不受禄,怎可受此恩惠?当不得!当不得!”
“有何当不得?”欧阳兄把脸一板,“你这岂不是不给我面子?朋友大于天,其余都靠边,怎么?你我还说这些话不成?”
“欧阳兄息怒,小弟应你就是?那不如我俩一同去享受?”韩秋说道。
“不可不可?今日她只属你一人,我可不敢插足,正所谓朋友妻,不可欺,我可不敢和你共同享乐,况且你也知道,我一生耽于武功,于美色方面实也提不上心,外加家父管得极严,不敢多想!”欧阳兄叹道。
韩秋也跟着叹气:“这倒是可惜了,小雪只观其眼眉便知是极品女子,欧阳兄不能一尝滋味,实是大大的憾事。”
“处子之身,自然滋味极佳!”欧阳兄目露邪光,微微一笑,“我先出去安排去了,你先独自吃喝些,免得晚上无了体力!哈哈!”
韩秋也是大笑,只觉得是交对了朋友。
直至月上中天,月如银钩,星罗棋布,夜色晴朗,倒是景色极佳。
还是那房中,小雪已经坐在其中,神情含羞,若那水中莲花,含苞欲放,眉眼可谓极其清秀,浑身散着一股淡淡香气。
韩秋搓了搓手,说道:“妹妹当真好看,身上闻着也想,不知用的何种香料?”
小雪笑着,声音犹如百灵,婉转动听,直叫骨头酥软:“公子倒是说笑了,今日月色放好,不如到楼台赏月?”
“月还未满,有何赏法?”韩秋此时只想早些做那不可言喻之事,共赴极乐,哪有其他想法?
“倒是去看看嘛?这月色这般姣好,我自江南而来,未见过北荒月色,只道是不一般。而且……而且……”小雪俏脸一红,不再说话。
韩秋笑问:“好妹妹,怎么了?”
小雪支支吾吾道:“若是……若是月下做那事,岂不是……别有一般……风味?”
韩秋颇为震惊地看着她,没想到她竟有如此大胆想法,合掌说道:“好极好极,古人道:‘葡萄美酒夜光杯,对饮琵琶马上催’岂不正说今日,我叫老板娘拿些器具,今晚我二人共赴极乐!”
心下大喜,忘记所有,却未看见小雪脸上凶光一现一收,端的是几位厉害,恐怕事情并不简单。
韩秋网夜光杯中到了些葡萄美酒,映着月光,真如那红玉剔透,血色殷红,只觉腹中一道邪火升起,压抑不住。
两人喝了交杯酒,韩秋立马将小雪挽入怀中,手便肆意摸揉,对方肤若凝脂,光滑如玉,端的是好手感。
再看那小雪,两颊酡红,极具迷惑之感,便在那楼台之上行那苟且之事。
一时间云雨缠绵,不足为外人道,只道是云歇雨住,韩秋精元还未泄出,小雪便已经抽身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