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南方,去了没被战争波及的东方,但是联盟的国家在知道我们来自联邦之后,没有一个同意我们居住在他们的土地上,于是我们这群无家可归者只能一直居住在船上,做着运输的工作维持生计。但这种生活显然不是我们所期待的,所以冲突很快就发生了——一天夜里船队中的一名船长偷偷带着几艘船和大多数财产,消失了。那一天,一位曾经最勇敢的战士,当着所有人的哭诉,原以为自己能艰苦一生的他已经不能再继续忍受下去了,剩下大多数水手都跟着他一起散了。一开始的那群斗志盎然、嫉恶如仇的青年都消失了,数百人的队伍,一天之间就只剩13个人了......
我们虽然留下了,但其实心中的斗志也所剩无几,于是我们开着最后一艘船,漫无目的的航行在大海上,靠短途驳接为生,路上也只能尽可能的帮助遇难者。那一天,大概是68年的时候,我们不知不觉航行到了格里夫以北,西恩以西的那处平静的海域,那片海域由于风力和洋流都常年弱小,所以很少有人航行经此。原本在甲板上无所事事的我们晒着太阳,平静的海面突然变得波涛汹涌然,水下也不断传来奇怪的声音,还有浓密的气泡四处浮现。有人说这是海底火山喷发的时候就是这样,如果已经有气泡浮上来的话,就代表着我们完蛋了,跑不跑只是决定我们是被滚烫的蒸汽烤熟,还是整艘船被激流打烂。当时我们已经彻底放弃抵抗了,等待着死亡降临。但底下出来的不是滚烫的岩浆,而是一个巨大的平台——我们的船在上面,就像桌子上的蚂蚁一样大。所有人都被这场景惊吓到了,整整半天我们都不敢走下船,踏上黑色的地面。”
“有趣,钢铁之城居然是从水底下浮出来的,难怪他能在所有人眼皮底下消失,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抱歉,我不是有意打断你的,请继续。”埃德加情不自禁地说道,看着微笑着不说话的老人,他示意继续。
“整整第一天,我们都在甲板上探索,除了巨大的甲板之外,在后方还有几座高大的建筑物,我想他们曾被人称为舰桥,但是我们在那里面什么也没有找到,里面只剩下破烂的台子,无用的仪器和不少海鱼。有人曾去甲板边缘看过,他说就像站在悬崖上往下看;在舰桥的附近,我们也找到了往下走的通道,但是没有人有勇气敢下去,于是那天晚上我们只好回到了自己的船上睡了一觉,直到第二天才有人说,这不会是钢铁之城吧,当时船上的50多号人全都沸腾了,他们在争论把这艘船卖给谁好,以及以后自己要在哪里当大地主、大老板,我们所有人都对未来充满了美好的憧憬,我们充满了干劲,所有人都出谋划策,在想如何把船运下去。”
“这可和你们现在的处境相差很大啊,我很好奇之后发生了什么。”埃德加又打断了老人的故事,显然他对此很感兴趣,一直点评个不停。而旁边的乔纳森就有些心不在焉,在听完第一段之后他就变的有些恍惚了;卡琳特跟是过分,直接找了个垫子抱着睡着了,睡姿和风暴斗篷一模一样。
“那是在一周后,我们努力了好几天,终于打开了船上的通行甲板,将船移到了下一层,下面的环境很复杂,显然原来这艘船的用处不只是运输这么简单,我们又花了几天摸清了第一层的情况:这是类似于夹层的地方,里面都是些狭小的船舱,摆放着各种小型设备,看上去有相当大的一部分都是用来办公的。毫无价值。正当我们准备继续往下时,船上出现了其他人,有人在我们之后登上了这艘船,而且听脚步声,来者的数量至少有几千人,凭我们这50人自然无法对抗,索性他们只是驻扎在上面并没有探索和搬运的意愿,所以没有发现我们,不然我们最大的可能就是一死了之了。我们在下面躲了整整两天,不敢再有任何行动,看着食物越来越少,有人想到上面去偷偷查看一番,实在不行我们便几人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