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她却依旧保持着清冷的表情。
“福山,你刚刚做完手术,怎么就急着出院了?”
南野清一一脸担忧的问,但眸光却在打量着福山雅竹,他毕竟在从军之前是名医生,对于病人究竟伤势如何,他大概可以从病人的面色上看的出来。
而当他见到福山雅竹那苍白近乎毫无血色的脸时,他的心中顿时一松,忍不住想:看来福山的伤真的是非常严重了。
福山雅竹淡淡的笑了笑:“我讨厌医院的药水味,就像讨厌肮脏的苍蝇一样,住在那里,我随时都会有和死人为伍的感觉,太不舒服了。”
南野清一失笑的摇了摇头,随之和酒井依子坐到了他们对面的沙发上。
酒井依子关切的问:“福山君,你伤到哪里了,严重么?”
福山雅竹冷冷一笑:“听加藤君说,子弹贯穿了我的手臂,只差一毫米我的这条胳膊也就保不住了。”
“福山,这羽生玄一也太胆大妄为了,竟然还敢叫人来暗杀你!”
听到南野清一的话,福山雅竹叹息一声:“他或许只是一时糊涂吧!觉得我知道了他和吉田司令的关系会对他们不利吧!”
“那代首相大人知道这事儿么?”
“不知道,我不想让他生气。”
“其实你应该让代首相大人知道吉田这个人是如何人面兽心,背信弃义,如何心狠手辣到要杀自己儿子的。”
“是啊!中国有句话:虎毒不食子,他这又算是什么呢?”
“福山!你不要听这个小人的挑拨离间!”吉田司令推开门一脸愤怒的走上前来。
“姐夫,您来了。”
福山雅竹说着视线落到一旁的羽生玄一身上,眸光微沉。
“福山,岳父刚才给我来电,让我好好照顾你,我思前想后,认为你还是搬到我那里去住妥当一些,你认为如何?”
“不用了,我喜欢清静,人多睡不着。”
福山雅竹若有所思的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羽生玄一,沉声问:“羽生君,你好像还欠我一个解释。”
羽生玄一眉头紧皱:“福山君,我真的没有派人刺杀你,您想,我怎么会愚蠢到让自己的手下去刺杀你?那不是明显告诉你是我做的么?”
“羽生君,其实也无所谓的,事情是有惊无险,我安然无恙,而且,我也知道,我的命和很多人都有联系,这样……就够了。”
吉田司令听到他的话,心下打紧,但面色却依旧沉静。
“福山,你放心,以后这样的事情决不会再发生了。”
南野清一忽然冷冷笑道:“吉田君,你不是很能言善辩么?如今怎么说话躲躲闪闪的?儿子做错事,做父亲的理应受到惩罚。”
“你!”
吉田司令怒目圆睁的望着他,可却没有说出只言片语。
福山雅竹站起身,忽然眼前黑暗一片身子忍不住晃了晃。
“福山!你要做什么?”白兰站起身搀扶着他,关切的问。
“我想方便一下。”
说着,他看了眼山口胜平,沉声道:“山口君,能否陪我一起去?”
“好的。”
……
卫生间内。
山口胜平关上房门,急切的问:“福山,刚刚我听到羽生玄一说,他抓了个女共党,而且,那女人儿子的身上还有重要情报,那孩子是不是在你这儿?”
“没错,他的确是在我这里,而且,他的手上一直握着一个布包。”
“情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