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拼命哭喊道:“夫人,救我,奴婢不想死,奴婢不想死...”
客夫人的心伴随她的哭喊,也快碎了。可是,该做的,她都做了。要怨只怨她的命不好,不该落在魏忠贤的手里。
小太监将宫女明善压在凳子上,立马扒下她的裤子,对着她那白嫩嫩的屁股,举起火棍,就是一大板子,打得皮肉绽裂,渗出血来。
就这么一下,宫女明善吃痛地,眼泪直流,像是死了爹娘没人痛爱的孩子,哇哇大哭。
接着,就是两个小太监,你一下我一下,照着那血痕的屁股,使尽了蛮力抽打着。没几下,火棍沾满了血迹,站在客夫人身后的婢女看得心惊肉跳,把脸撇过去。
“夫人,救我....”
不到二十个板子,宫女明善被打得血肉模糊,额上布满了汗珠,身下的那块肉像是活生生撕裂,痛得她死去活来。终于,到了三十打板,她那哭喊的力气,伴随身下肢体麻木,昏了过去。即便昏了过去,尚有气息,屁股上的板子依旧我行我素,杖刑伺候。
直到宫女明善成了一具死尸,趴在凳子上,口中流出殷红的血丝,被板子打在屁股上,很有节奏地蠕动,魏忠贤这才挥挥手,吩咐道:“明日,把尸体抬过去,让皇后娘娘过目。”
“喳!”
魏忠贤杖毙了宫女明善,又恢复了一脸常态,对客夫人道:“夫人,时辰不早了,洒家就不打扰夫人歇息了,先行告退。”
客夫人还在气头上,理也不理,让婢女代她送客。魏忠贤笑了笑,昂首挺胸走出客夫人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