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阴谋论者并洋洋得意的人,其实也是需要的。”解诸道。
“没错,确实也是需要的,但是凡事有个度,以莫须有之罪名,坏他人声誉,这个就已经是在我的容忍限度之外了。”
希北风道:“反正对于那种人,你尽可以一边鄙视他,一边觉得他的存在,虽然是一颗老鼠屎,但也是有点作用的,起码能让某些心怀鬼胎之人知道,不可能瞒过所有人。以后干什么事情的时候,还是得多掂量一下,现在没有证据都被人咬死,以后有了证据还不得被人打死。”
“……”解诸道:“既要用这些阴谋论者,又要鄙视他们,这可真是……”
“这有什么,恶人自有恶人磨嘛。”希北风道:“咱们肯定是不好当这个恶人的,但是恶人总要有人来当的,这个时候你尽可以鄙视那些狗咬狗的恶人,但只要其中一方目前还没有变成狗,你就得偶尔拿起石头打已经变成狗的一方。”
“突然觉得那些自以为洞察世事的人,真是有点儿可怜了。”解诸道。
“有什么可怜的,他们拿出阴谋论坏别人声誉,虽然是有挺大的风险,但同样的也有一定收获,那就是去吸引那些跟他们一样的人。”希北风道:“冒了风险,获得了拥趸,这桩生意还是很划算的。只要他没有最后阴沟翻船,那么这生意他就会一直做下去,而且越做越大,越做越好,成为这个社会里被公众所知道的知识分子。简称,公知……”
“这个词,呃,听着挺高大上的,没有想到,原来是这么个东西。”解诸道。
“对于这类人,我没事的时候是尽量敬而远之的,但是有事情的时候,却又不得不靠这些人出来呐喊,不得不说也是一个社会的悲哀。”
希北风道:“我毕竟是一个平头老百姓,一旦利益受到损害,还能找谁呢?基本上也是找那些有一定气候的公知。就这些人不愁事情大,而且还指望着有足够有噱头的事情找上他们,好借机炒作一波,树立一下个人高大的形象。”
“互利互惠。”解诸笑了笑,道:“然而,碰在一起难免臭了。”
“臭就臭了呗,反正人没有哪一个不臭的,每个人身上都有铜臭味。”
希北风道:“如今为了利益不受损,多那么一丝公知的臭味,又何妨呢?再者说了,有些公知,也确实是好公知,只不过是如今这个词,都已经彻底臭了,所以一些比较洁身自好的公知,也跟着整个群体一起臭了。毕竟你个人就是一朵白莲花,放在垃圾堆里,那不也是一垃圾了?”
“真是让人纠结。”
解诸道:“不过呢,以我看来,老师跟那些公知也没有区别。口口声声喊着不要阴谋论,结果自己经常搞阴谋论。至于说法则是,别人的阴谋论是真的阴谋论,您的阴谋论不是教人阴谋,而是教人不要被阴谋论洗脑了。但其实,这本身就是一种阴谋论。更不用说您居然提倡,以恶人磨恶人。这种做法,毫无疑问是助长了恶人的气焰,培养除了一个又一个的公知,而且还是黑的那种。”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
希北风笑了笑道:“不过,我还是要说,我讲的真不是阴谋论。虽然我讲的内容是阴谋论,但由于我已经开门见山直接说了是阴谋论,那么本身这种说法,就变成阳谋。信与不信全在于你,就看你愿意不愿意信了。但不管你信不信,你都知道的,我说的基本是歪理邪说。”
“既然是歪理邪说,为何要信?”解诸道。
“因为这个世界有的时候就是这么奇怪,正理走不通,只能玩歪理邪说,偏偏那样还真的经常有效,这就怨不得大家不信正道,而开始选择信邪道了。”
希北风道:“总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