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北风拍拍白多义的肩膀,就带着这多管闲事的货走开,跑到夜衣那儿等着蹭饭,顺便要了个房间,偶尔可以用来午睡什么的。
当然,事实上,当晚,他就留宿了。
看他一副要认真当老师的样子,白多义心里十分敬佩,但很可惜,他得回家,于是喝完酒之后就只能告辞了。
夜衣送着白多义离开后,重新回到酒桌边,给希北风斟了一杯酒,又给自己斟了一杯,不说干杯,慢慢地品了一口后道:“看今天,好像是挺顺利的,就是你做的几个实验,有点……”
“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是吧?”
希北风笑着道:“就是要这个效果,才能告诉他们,论语讨论的是人和社会,至于世界的话,就无能为力了。”
“有必要吗?”夜衣有些不理解。
“曾经发生过一些事情,所以有必要。”希北风无奈地道:“免得以后再给人抓住痛脚,被打得几乎一蹶不振,简直是窝囊委屈憋气。”
夜衣点点头,虽然不清楚发生过什么,但反正对学生无害,他就懒得继续探究了。
“话说,你这里的差生,是怎么被聚集到一起的。”希北风道:“差生跟差生聚到一起,很容易恶性循环的,分班不是这么个分法,不说先进带后进,起码能平均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