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急智,穿了士卒衣服才逃了出来,泗水镇的董卓守将被杀了个溃不成军,华雄被力斩当场,逾万黑熊精锐死于非命!”
“主公,这些情报是斥候们跑死了二十多匹上等好马才带回来,我和军师早就知道了。”张辽敛容肃然,拿眼神瞧着虎牢关,道,“军师说了,他自从成为主公幕僚,也没为主公带来什么实质的东西,今夜这一万西凉军,就是他送与主公你的礼物,请主公在城墙静候,军师必将给主公一个好消息。”
“哦?陈宫送予我的礼物吗?那我一定好好静候!文远啊,我在城楼上等你和陈宫!”吕布哈哈大笑,翻身下了赤兔马,牵着赤兔马的缰绳朝着虎牢关内走去,一进虎牢关,只见虎牢关内人满为患,关内每一个西凉兵都坐在地上有说有笑,地上铺一块白布,上面铺满了酒菜。
西凉军大多是羌人,脑袋那都是悬在腰上地,逃出险境当然是及时享乐!一时间谈笑不断,嗓音甚大,幸亏狼骑营入关之后便被张辽安排回各自房屋休息。
这里说一句,虎牢关关内也有房屋,但和大营没甚区别,常年都是用来驻军,虎牢关内也少有百姓。
吕布只是裹着一袭深衣,没有穿着战甲披挂,虽说牵着赤兔马,但天色昏暗看不清,这群西凉军倒也没认出来吕布。吕布沿着楼梯就欲上城墙,步子刚踏上第一个石阶,抬头一看,只见城墙边负责防守的并州步卒嘴里没说什么,脸色却都不好看,更有甚者停止布防,走到城墙边冲着西凉军怒目而视。
吕布眉头紧皱,倒也没怪这人擅离职守,毕竟人家在城楼上严防,你西凉军在下面大吃大喝,还大声喧哗,这不气人吗?
当即吕布站在楼梯上大声叱喝,“西凉军,没看见还有人在严防城楼吗?都给本大爷闭嘴!”
“嗨,你是何人啊?我们说话碍着你什么事了?”
“老子死里逃生还不让尽情享乐了?对了,倒是让温候大人给我们准备点军妓,嘿嘿嘿!也好大家享乐享乐!你们说是不是!”
“没错!”
“嘁,我们是西凉军,你们是并州军,就算你是并州军天大的官,你也管不着老子!”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指着吕布叫骂,吕布闻言皱起井字眉,浑身鎏金色爆气毫不保留地迸发而出,耀眼夺目地吕布顿时呈现在所有人的眼前,包括并州守城墙步卒地眼前。
“你们这是在和本大爷说话吗?”吕布冷冷地盯着这群西凉军,择人欲嗜的恐怖气势无形散发,吓得西凉军们瑟瑟发抖,连称不是,吕布指着城墙上的并州步卒,一字一顿道,“再影响到我的部众,莫说你们,便是李傕,我也一戟斩了!明白了吗?”
“温候说的是!小人明白了!”众西凉军寒蝉若禁。
和吕布一比,那个在西凉军中肆意冲杀的张飞简直善良极了,吕布的脸孔一旦板起来,那简直就是凶戾冷冽!
“哼!”吕布冷哼一声,踏上了城楼,城楼上的并州步卒们立即半跪行礼,恭敬地看着自己,吕布低声道,“近些时日,虎牢关必有大战,而且是随时都会有,这酒,等咱们打完这一战再喝。”
“将军,那为什么他们能喝?”之前那个对着西凉军怒目而视的并州步卒出声道。
“傻孩子。”吕布走上前屈指弹了个脑瓜崩,笑道,“他们死便死了,你们死了,本大爷会心疼的。”
“将军!”众人被感动的几欲哭泣,纷纷垂首高声道,“我等愿为将军赴死!”
“哈哈,那倒不必,活着挺好的,在这个乱世,活下去也是一种本事。”吕布笑着摆手。
这时,张辽和李傕从另一个隐蔽地楼梯上了城楼,来到吕布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