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怀抱里,那么勇敢那么决然那么笃定。
如今,却也只好万分悲哀。
羞耻地辱骂自我:贱!
精明、倔强的女刑警靓丽、坚强的背后,原来就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脆柔、软弱的简直就是一个总是被平傃扶持的那些个哀怨、无能的小女子。
悔恨又有何用?只能评头品足方晟的兴风作浪和快乐幸福,虽然她也能感觉到一种来自他所给予的激情、骚动和愉悦,让禁锢依旧的清醒头脑开始发热,尽管缓慢,但毕竟有了这份爱的多巴胺迸发,以及喜悦和甜蜜。
拥抱在一起的头天晚上,方晟送平傃回医院的出租车里,悄悄的将她的右手抓住了,并且用他的左手不停的在平傃的右手掌与手指间游移、抚摸,平傃几次将手挣脱,却又被他抓回,最后方晟竟然还在平傃的手背上轻轻亲吻了一下,看看平傃直直地盯视前方,一动不动,好像并不拒绝的样子,就又大胆地亲吻了一次,再一次……
直到平傃从困顿、惊讶、紧张、眩晕、沉醉和迷惑中清醒过来,大动作地甩掉了他的手。
最后,甚至夸张道:“干嘛?您——干嘛?”
嘿嘿——一个“您”字,就叫平傃的内心世界一览无遗啦,方晟的聪慧是绝对的。
至今,平傃亦困惑极了,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理智上理应拒绝的,但躯体上却是魅惑而痉挛的。
人的语言有时真的并不真实,但人的身体却从不会撒谎的吧。
瞬间,人的内心深处一种原始本能,就这样被突然唤醒了。
那是一种极其强烈的欲望,一种极其强大的诱惑,使人不由得必须想入非非。
不由自主深深长长地吸一口气,再缓缓幽幽地将它吐出来,仿佛只有这样,才可以使那种迷醉和恍惚的感觉,散淡许多。
感觉有了定力,平傃便威严地像命令似的喝道:“下车,你——下车!”
方晟尴尬又哀怨,说:“干嘛呀——你?刚刚还好好地,现在又怎么啦?我不下车,看你怎样我?”
平傃恼羞成怒,嚷嚷:“好好——你不下,我下,这总行吧?司机——停车停车!”
司机并未停,而是继续快速滑行,平傃就想,这家伙,难道连出租车司机也买定啦?就更大恼,厉声喊叫:“司机——再不停车,我就跳车——跳车啦!”
司机扭过脸来,骂道:
“神经病呀?干嘛要停车?马上就到了,知道不?
人家又没怎么着你,你犯啥神经呀?
人家喜欢你,才会摸下你的手,仅此而已嘛!”
原来,一切都在出租车司机的掌控中。
但平傃何曾受到过如此震撼如此纠结如此委屈?她立刻拉下了脸,似乎也有许多不雅措辞要出来啦。
出租车司机怎会知道真实行情呢?要是他知道自己是个警花,而且还是一个响当当的警界强手,估计吓死他也不敢胡言乱语的。
但他却继续数落:
“两口子嘛!要和睦相处。
人家一个大男人,一个劲的给你赔礼道歉啦,你就适可而止嘛,干嘛要上杆子不依不饶的?
切,嗯——都是惯的。你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小女人嘛!
怎么现在这世道哪里都有你们这种人呀!
真是的,你——要么老老实实坐着,要么继续听从老公的安排,要么就给我滚下去——”
司机不知想到了什么不开心事,居然如此混蛋起来。
平傃气得要爆发啦,可到底方晟在身旁,正沉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