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你——你是我的——天生的就是我的!你,休想再逃离我的手掌心!”
说着,他的脸就突然贴到了平傃的脸上,鼻子尖对着鼻子尖蹭了两下,又用舌头尖勾了勾平傃的鼻子尖,就一下子吻住了平傃的嘴唇。
“再——逃离——”,什么意思?
恍惚中,平傃又闻到了那股子熟悉的气味——
这种味道,深入骨髓,始终伴随着她的记忆!她甚至贪婪地闻了又闻,吸了又吸,不是那男人,又会是谁的呢?夜思梦想至少十年整了啊,不应该有任何失误的吧!何况这种味道,岂止仅仅只有十年相随相伴?
那日凌晨的眩晕与失身,罪魁恐怕也就来自这同一种熟悉的味道吧?
只是这也太霸道荒谬无耻了吧?平傃几乎不敢确信。
虽然警觉到了谙熟味道,却也已然再次被欺凌了。
平傃恼羞成怒,不管三七二十一,又一次使劲将上下牙齿往中间一咬,方晟的直往深处探索的舌头即刻被夹住。
他越是往回撤,她越是下狠劲。
他双手一起挤压她的俩腮,她松了劲。
他双手捂住嘴,咕咕噜噜发不出声,迅速逃离了平傃的床边,诡异地凝视着平傃,良久良久才嘟噜道:“你说,你是谁?知道你——到底是谁么?”
平傃可以感觉出来,他的眼睛里全是怪异的疑问、思索和迷茫,甚至有一丝恨铁不成钢的眷恋。
看来——必须得有个彻底的测定啦!
首先,必须彻底搞清这个总裁方晟是不是十年前夺去了她的童贞的男人!
平傃眼看着方晟一转身,背影僵僵地离去,暗暗地铁定了心愿,泪水充溢了眼眶。
平傃很奇怪,病床上的人儿就是脆弱,怎么泪腺如此发达呢,烦躁。
第二天午餐,方晟果真又亲自来了。言行举止似乎说明他们之间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什么不愉快一样。
平傃想,也是啊,商场上,讲究的就是脸厚心狠,外带熟络的人脉,所谓小不忍则乱大谋嘛,哼——倒要看看这个总裁到底安了个什么“善”心肠。
于是,平傃也就笑脸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