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右手抓住前襟,杜威力气很大,此时即将摔倒之际拿到了敌人衣衫,岂会轻易松手?当下杜威拉着他,两人一块儿滚落在地。杜威先前几次攻击无果,已是甚为气恼,此时见敌人被自己擒住,精神大振,不等爬起,左手一拳往他脸上打落,这一拳可没落空,只可惜翻滚中力气不大,李逸航着力不重,由于被他扯住衣衫,无法远离对手,眼见他又一拳挥到,连忙趴在他心口上躲过,双手环杜威的脖子,跟着挪转身子,想移到他后背,由于二人贴得太近,杜威强大的拳头便不易打到他,右手捉住他衣服就将他往外推,左手挥拳击打,他不敢松开右手,怕李逸航如泥鳅般逃开。
二人在地下不断翻滚撕打,李逸航被杜威打得狠了,举起额头例往他鼻子上撞去,这一下撞了个正着,杜威鼻血直流,可他自己也不知道疼痛,更不知出血,鼻血流到嘴里还道是对方的口水,不绝外吐。他不断出拳,膝盖也是不停猛力上提,李逸航身小力弱,跟他对打很是吃亏,便双手紧紧抱住他颈项,双腿夹住他腰部,不让他膝盖伤到,二人打到兴起,都感觉不到身上的痛楚。
旁边观战的三人开头还不断的叫喊助威,后见二人越打越激,也搞不清楚血水是从那里流出来的,二人脸上、身上全是血迹并混杂着泥巴尘土,灰蒙蒙湿沥沥一片,都开始担心起来,害怕闹出人命。又僵持一会,李逸航翻滚中逐渐占了个好身位,他从身后用右手勒住了杜威的脖子,左手紧紧的攫着右手手腕,双腿夹紧了他的一条大腿,任由他如何挣扎也不松开,杜威的拳头打不着他,便用手肘一下一下的向后击打他腰部胸部,最后又反手抱住了李逸航的头部,扯向一边。
李逸航的头被杜威反手抱拉住,两颗脑袋瓜紧紧挨在一起,杜威头在前,他的脑袋在后,杜威的耳朵刚好就在他的嘴边,李逸航心中一动,张开了口便欲往他耳朵咬落,但想到打架前说好不准用嘴,心下骂道:“这狗崽子真他娘有先见之明,知道会被人咬。”只得作罢。杜威力气很大,抱着他头用力拉扯,李逸航颈椎越来越痛,迫不得已张大口又想往他耳朵上咬去,突然脑海跳出一个声音说道:“输架事少,失信事大,咬不得,咬不得!”李逸航迟疑半响,灵机一动,便吐出舌头在杜威耳朵上伸去,杜威正自发狠,忽地感觉耳朵一湿,有柔软东西在耳上转来转去,大吃一惊,叫道:“小兔崽子你……你咬人!!”李逸航嘿嘿笑道:“我只是尝尝脆脆耳的味道,可没吃。”
在江西广东广西等南方省份的一些地方,民间流传着一个吓唬小孩的故事,相传有一户人家,爸爸妈妈都外出,只剩下两兄弟在家里,晚上睡觉时候,兄弟俩听得有人敲门,哥哥便问道:“谁啊?”门外传来一个老妇人的声音道:“我是老红婆,赶路错过了宿头,想在你们家里睡一晚,明儿一早就走。”兄弟俩听闻是个老婆婆,商量一下就开门让她进了屋,晚上没点灯看不清楚婆婆的模样,哥哥便道:“老婆婆,屋里头就只有一张床,你和我们睡一起吧。”老红婆道:“好,好!小孩子心地真好,婆婆要好好痛你们。”睡到了半夜,睡在外床的哥哥听到咔叽咔叽,咔嚓咔嚓的声音,像是老婆婆在咀嚼什么东西,哥哥便问:“老婆婆,你在吃什么啊?”老婆婆道:“我在吃脆脆耳,吃到半夜轮到你!”哥哥见弟弟没了动静,急忙拿出火石打着点上油灯,往床上一照,帐里那有什么老婆婆,却见一只老黑狗熊坐在床头,正自津津有味的在啃食弟弟的耳朵,弟弟的手指脚指都已给她啃光,原来她不是老红婆,而是老熊婆!
他虽没咬杜威耳朵,却着实将他吓了一跳,杜威手上一松,李逸航趁机缩回了头。
红痘脸见杜威脖子被卡,有点喘不过气来,怕是要落败,便急道:“威哥,快转过身来压住他!”杜威此时力气已衰,右手抱着李逸航的头,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