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那么多账管,而我常要到田间劳作,那有多余时间来管他?”李逸航拉着母亲的手说道:“娘,千万别,只要不让我对着书本,孩儿一定生生性性,让我跟着爹爹学些本事也还好些。”李开商摇头叹道:“宁愿下田劳作,也不愿念书,真是没你办法。”
这一天用过早饭后,李开商道:“我听说南昌府里开有一间武馆,城里城外许多少年子弟都在那儿练拳学艺。航儿,在家里可闲得慌吧?你不是一直想去习武吗,你怕不怕苦,怕不怕累?”李逸航道:“爹爹是要我去学武功?那可真是再好也没有了,这比对着令人头脑发晕的经书古文有趣得多,就是不知娘给不给我去?”李夫人道:“练武术可不是闹着玩的,虽有强健筋骨防身之功,却是十分的艰苦劳累,比种田还要累上十倍,你能吃得起这苦么,别去了三五天就哭着回来!”李开商瞧李夫人一眼道:“种田可比学武艺要辛苦些。“
李逸航跃起三尺高,欢呼道:“娘这是同意我去了?这可是我自小以来的愿望,孩儿一定会坚持下去,绝不让爹娘失望!”李开商道:“你可要记住,爹爹是让你去武馆,可不是单单要你去学武艺,还须学做人处世的道理,我曾听一位江湖上的朋友说过,练武能在锻炼筋骨提高身手的同时,还可锤炼陶冶人的性格,使人对善恶正邪、忠奸是非和世事万物有着清醒的判断认识,令暴躁者理智,令柔弱者刚强,让不决者果断,让刚愎者兼思。”
“爹爹,你还有认识江湖上会武功的朋友么?”李逸航好奇的问到。李夫人接口道:“很多年以前,曾有一个江湖上的朋友在我们家住过一段时间,当时他对我们说起这些习武益处时,你爹爹就想让他收你为徒,那位朋友说,一来他目前有要事要办,二来你年纪太小,约好过得几年后再来收你为徒,岂知一晃眼十多年多过去了,一别后再也无他音迅,收徒传艺之事也没了下文。”李开商咳嗽了两声,道:“人家随口说说的,又怎作得准?这事亏你还放在心上,我已忘记得干干净净,我们让航儿习武,只是想他强健体魄,可没想过要他在江湖上行走。”李夫人道:“我心意也是如此,航儿,你去习武,可不是要你与人争强好胜,须得戒骄戒躁,多结交些朋友。知道么?”
李逸航应道:“是,娘请放心,孩儿一定照您的吩咐去做。”李开商道:“今天就收拾收拾物品,明天一早出发去省城,航儿,咱们没有亲戚朋友在南昌府,遇事要自己学会处理。”
李逸航掩饰不住兴奋的心情,雀跃的应承了。
第二日天尚未亮,李家顾得一辆驴车,载着李逸航和德叔二人,径向南昌府进发。
走了一个多时辰,太阳已升在半空,李逸航觉着在车中坐得闷了,就跟那车夫道:“叔叔,我跟你调换个位置如何,你坐车厢里,我来驾驶驴车。”那车夫道:“李少爷,这粗活你能做不来的,可不要让驴车翻到了,还是老老实实的坐车罢了。”李逸航道:“德叔,还有这位叔叔,你们别再叫我什么少爷老爷的,叫我名字就行。”德叔笑道:“好,好,我就叫你小航。”
李逸航又向那车夫央求了几次,那车夫受不住,只好应承了他,驾驶驴车很简单,李逸航手拿缰绳和鞭子,驱赶驴子,车夫在旁指点几下,他就掌握了技巧,不由得高兴地哼起小曲来。那车夫摇摇头,乐得去车厢里歇息。
一路无事,行到南昌城内,已是傍晚时分,德叔道:“天色已黑,我们先到客店里住一晚,明儿一早再去武馆吧。”李逸航从未来过南昌城,见虽是夜晚,但城内灯火阑珊,大街上仍然人来人往,两旁商铺家家开门,小贩的吆喝声此起彼伏,似乎较之白天还更热闹。心想省城真不是乡下地方可比的,真是长见识了。
第二天一早,一问武馆的位置,那掌柜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