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神来,说道:“没有,我怎可能让别人发现,小姐,虎伯是谁?”司马媚道:“怎地还叫人家小姐,咱们关系便这么生陌么?”李逸航听得娇声媚语,见到俏丽无比的脸容,闻得她浑身散发出的特殊香味,外头春意正浓,正是良宵时刻,心中不禁一荡,暗叫:“糟糕,一定要忍住,忍住。”
突然“啪”的一声,李逸航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司马媚吃了一惊道:“怎么回事?”李逸航道:“好痒,有蚊子咬我。”司马媚道:“骗人,蜀山从来没有蚊子。”李逸航道:“如此神奇,竟然会没蚊子,那一定是狗蚤。”司马媚怪怪地望着他道:“蜀山上不会有这些小东西的。”李逸航叫道:“糟糕,那蜀山上会不会有猫?”
司马媚道:“猫狗倒是有。”李逸航拍了拍胸口,软了下来,说道:“好险好险。”司马媚道:“怎么,你刚才是扮了猫叫还是狗叫么?”李逸航赞道:“媚姑娘好聪明,这样都被你猜到,亏那齐立人还说你是榆木疙瘩。”司马媚道:“他说得不错,在他跟前,我脑袋便如糊了一般,他说什么就什么,从来没有自己的主见,乱得很。”李逸航道:“那是你太爱他太依赖他了,现下你从他的漩涡中脱身,有自己的想法主见,是大大的好事。”
司马媚道:“别说这些,你有什么发现没?”李逸航把听到的事复说一遍,当然没把合欢之事说出。司马媚道:“唉呀,连我也不知道虎伯是齐立人的眼线,这臭贼老早就对我留有一手,可恨我还一心向着他。逸航,你现在马上去通知三师叔,把这个老仆人抓了起来挎打逼问。”李逸航点点头,道:“明日就会有人来监视你,我可不能经常出入这儿,到时咱们见机行事,你没收到我的授意就别去三师叔家。”
不作停留,漏夜赶往罗申阳家,他不知虎伯是个什么人,不敢找仆人问路,进入罗府后寻了最大一间屋子,跃上房顶,揭开瓦片,扔一块石头进去,房内立即有动静,点上蜡烛,李逸航认出那人正是罗申阳,便叫道:“三师叔。”跳下屋子,罗申阳早已打房门请他进去。
李逸航道:“三师叔,这么晚了还来打搅你,可真不好意思。”罗申阳眯着一对惺松的双眼道:“怎还说这些,快坐快坐,你探听了什么?”
李逸航再复述一遍,罗申阳听罢,张大口站在那儿一愣一愣,显是不大相信,说道:“真可恶,这齐立人本事可真大,把跟了我家五十多年的老仆人收买了,怪不得我处处受他牵制,要我怀疑内奸,我可怎么也不会怀疑到虎伯的头上去,李公子,你在这儿等着,我把那老畜生抓来算账。”
李逸航一把拉住他道:“罗师叔,不急,不急,虎伯是咱们手中的一粒好棋子,可别乱下糟蹋了。”罗申阳道:“你是想将计就计?”李逸航道:“没错,齐立人不是说想将咱们一网打尽吗,咱们可以设一个局,通过虎伯,把他引上钩,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罗申阳坐下来,细想片刻之后道:“真不知道形势已如此紧急,我还慢条斯理的走一步算一步,却不知敌人已将大刀放在了我脖子上,真多亏了李少侠及时出现。”李逸航道:“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罗师叔,昨日你有请人过来商谈吗?”罗申阳道:“请了,但没商量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出来。”
李逸航道:“没关系,只要让虎伯把信息传递出去,让齐立人知道我们有所行动就得,咱们静待良机出现。没有良机就创造良机。我现下不方便再到处走,请罗师叔为我安排个秘密住处。”罗申阳道:“住处多得是,请李公子放心。”
第二晚,李逸航和罗申阳带着锄头悄悄出门,来到柳兴下下葬之处,把柳兴的薄棺挖出,打开棺板,罗申阳仔细瞧瞧尸首,说道:“柳兴上吊不假,但瞧他满身红斑,显然是中了水银之类毒物,定是齐立人在他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