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除下裤子衣服,裤管绑着手袖,跟着往上一挥,裤管绕在侧板栏杆上,过一会儿,听得没有动静,便沿着衣裤爬上船头,李逸航见他上去了,连忙游到船头,让船首顶着自己的身子前行,双手得以解放,确实省力得多。
船上水手以及高登等尽皆睡了,只一名值班的水手在船尾操舵,一夜七次郎上得船上,蹑手蹑脚便往船尾走去,突然脚下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接着足下一紧,被缆绳套住,来不及做出反应,便头下脚上被一股大力拉扯,迅速上升至桅顶,吊在了半空中。
高登听得声音,立马在睡梦中惊醒,从中舱里跃了出来,点着火把,瞧见是一夜七次郎,哈哈大笑道:“原来是你,我早猜到会有这一着,这不,我不是设下了圈套来等你入瓮了吗,哈哈哈哈。”他这么一笑,立时惊醒了水手和舱底下的众多的少男沙女,张美兰梅芷菲也都走出来,见到一夜七次郎如此狼狈模样,都觉大大解恨,忍不住嘲笑起来。
一夜七次郎从小船上落水追上大船,可费尽了他九牛二虎之力,又在水里泡了大半夜,早已是筋疲力尽,此刻被吊在两丈高的桅杆顶上,一点儿挣扎之力也没有,任由吊着,脑子充血,更感头晕脑眩,只在空中荡来荡去,大声叫喊。过得一会儿,太阳从东边升起,照在他只穿着一条裤头的身体上,情景更是诡异搞笑。
高登在将李逸航扔下水后,心中其实还是有些后悔,后悔没有亲手杀死他,害怕他有什么特异功能,淹他不死让他爬回船上,因此就在船上设置了几个绳套陷井,他是个心灵手巧的匠人,做这些小圈小套对他来说只是小事一桩,可不料李逸航没抓着,却将一夜七次郎吊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