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冲他喊叫,但见到父亲严峻的眼光扫来,目光中大有怒意,顿时强忍下来,脸上如罩了一层寒霜。李逸航心道:“这白小姐如此脾气,任谁也难顶得住,怪不得罗云要逃婚。”
白如虎道:“李兄弟既然不肯说出来,那老夫只好用强,要试试你的身手了。”李逸航道:“在下这粗浅之极的功夫,如何能挡得住白太守的高招?但我实在不知罗云的去处,我便是被你手到擒来,也无法告知。”
白如虎见这年轻人如此淡定,脸上神色坚毅,知他是言出必行之人,用强恐怕适得其反,便道:“既然这样,那就先不说此事,你到我府上,咱们喝完酒再聊这事,如何?”李逸航寻思:“到你府上,要逃脱就更难了,得想个办法推辞才是。”白太守见得他神情,便知其心意,说道:“李兄弟,你不必担心,咱们要是喝完酒开打,我也绝不允许有相帮,就咱们二人一分高下,便如眼般只你我二人单打独斗。”
李逸航一听,心想喝完酒再斗,也是个不错的主意,便道:白太守既这么说,自然是信得过的,那好,恭敬不如从命,就到府上试试大人的美酒。”白如虎见他如此爽快答应,道:“李兄有如此广阔胸襟,实是令人赞叹不已。”
李逸航跟着白如虎,一行四人回到白如虎府上,白如虎也没叫其它人相陪,就他和李逸航二人,在花园里一座小亭上喝酒,白如虎见李逸航酒量不错,更是高兴。正喝得开心,白姗姗和和几个女子走将进亭子里头,李逸航见其中一个年轻女子面孔甚是熟悉,不禁多瞧了几眼,却偏是想不起来那里见过。
只听得白姗姗向那几个女子叫道:“二娘,三娘,四娘,便是这人,他把罗云藏了起来,爹爹不去追问他,反而坐在这儿和他喝酒,你们帮我劝劝爹爹罢。”原来是白姗姗把她的几个后娘都叫出来助阵。
白如虎叹道:“这宝贝女儿的亲娘死得早,我是一介粗野匹夫,又公事繁忙,没能好好调教她,只想着她没了亲妈的疼惜,便对她加倍的溺爱,要什么有什么,百依千顺,殊不知是害了她,你瞧瞧她现在这性格脾气,便是被我宠坏的,后悔莫及,后悔莫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