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大魔国在燕国可不是只有找了您一位内应。”
张金树叹了一口气道:“我与魔王千岁多有龌龊,他能饶过我吗?”张君立哈哈笑道:“据我所知,你和魔王千岁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只不过是意气之争。再说魔王千岁宽宏雅量,连我这个差点害了他王妃的人都能饶恕,又何况君呼?”
张金树狠狠的一咬牙道:“既然他不仁,就休要怪我不义!君立有什么可以教我的!”
张君立笑道:“高开道已经人心尽失,杀他不难;唯一可虑就是诸多养子。咱们就想想怎么解决这些养子们吧!”张金树紧皱着眉头暗暗点了点头。
第二天张金树暗自命令心腹数人装作与高开道诸养子嬉戏,到了晚上,混进阁内,偷偷地断其弓弦,又取刀矛藏于床下。
天黑后,张金树率其部下鼓噪来攻,先前派出的心腹抱着刀矛跑出阁来。高开道诸养子准备出战,但找不到兵器。张君立又在外城举火相应,帐下大乱,诸养子感到困穷,争先归附张金树。
高开道在病榻上惊醒,知道此难难免,披甲持刀据堂而坐。与其妻妾奏乐酣饮,张金树畏惧而不敢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