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墙中,议政殿内。九皇子将苏晓那日的话一句不落地转述给皇帝,说完兀自笑了起来:“这几日,帝都里疯传着她的这段话,都说这赌雅阁的老板是个语不惊人死不休的泼辣女子,给人当头棒喝。”
皇帝脸色已经有些不高兴:“这与你我所议之事,并无关联。”
九皇子收起笑意:“臣弟只想让皇兄笑笑。这几日,为了准备迎接使团,皇兄都没怎么休息。母后很担心皇兄的身子。”
“朕知道你的好意,朕会注意。只是此次大云在汍城之战中败给了大理,大理没有趁机要回先帝在位时割让的蓟北三州。只是索要了些金银财帛,又派了求亲使团,此次大云也得拿出些适当的诚意才能不惹人诟病。”
“眼下的棘手的是和亲。宫中适龄的女子就只有恭仁郡主一人,只是三皇兄那边…”
皇帝沉吟了一会儿:“不可,三皇兄与嫂嫂就一个女儿,莫说三皇兄不愿,朕也不答应。”
“可是…大理有心言和,我们是否也该稍息战事,还边境百姓些许安宁?若恭仁郡主不行,可否在各位王公大臣的子女中挑选适龄女子?”
“此事先搁置一旁,朕稍后再考虑考虑。吏部范均的案子进展怎么样?”
“范均那老家伙这几年果然不安分……”
赵勉和赵巾帼回到将军府,四处安安静静地。再走近一看,大堂里跪了一地的奴才,那首座上坐的,不是赵家主人,赵安国赵将军又是谁?
赵巾帼后怕地扯了扯哥哥的袖子,软软诺诺地说:“哥哥救我!”
赵勉转头埋怨赵巾帼,扯掉了她的手,微怒:“早知道这样还敢出来,大家都被你害得不轻!”
“来人,将赵巾帼拖下去打十军棍!”赵将军中气十足的话一回荡在大厅,赵巾帼立马吓得腿软,瑟瑟发抖地躲在赵勉身后。
赵将军和气的时候对赵巾帼那叫一个宠爱,可每当他连名带姓地叫“赵巾帼”时,赵巾帼往往没有好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