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通……”
姬蓁蓁第一个反应就是后退，却只见他在水中洗了个澡，连带着洗了衣裳。
“你吐了我一身，现在可清醒了？”他又问了一声。
她脑子就像里头有浆糊，没有心思回复他。
他洗好了一切，便上岸去了，姬蓁蓁也不在水中久置，一前一后上岸。
“我给你找的引路人，你可还满意？”他一边穿衣一边说道。
姬蓁蓁没有衣服可以换，也没心思与他说话，打理周围，才知道这是个室内池水。
她抖了抖身上的水，有只手一拉，她整个便落入了一个人的怀抱：“以后再不许你喝酒。”
她眨了眨眼，脑袋有些晕，她被他身上所有的气息包裹。
姬蓁蓁推开他：“别老是动手动脚。”
他微笑：“也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入得了我的怀抱。”
她刷啦一下，脸红透了。
他越发得意：“同你这样听不得半句情话，也受不得半个拥抱，以后可如何是好？”
以后，没有以后。
姬蓁蓁俐落的打了几声喷嚏，她喝了酒，又下冷池子，身体受得了才怪。
他楼着她的手就更紧了：“以后得带你多做运动。”
他念了个诀，他们又回到了十七院，彼时姬蓁蓁换了身衣裳，走出来，他已经喝上了茶。
姬蓁蓁同他索要了一杯温水，他瞟了她一眼：“怎么不洗个热水澡？”
他说得理所当然，很是自然，姬蓁蓁却微微一怔。
他们关系何时变得如此亲密来着？
他已经手快脚快，拉着她进浴室。十七院的外表虽然都是木头，但里头的用具，到是让姬蓁蓁摸不着头脑。
除了一些基本的餐具她还能认识，可某些瓶瓶罐罐她就不得而知了。
他拉她进入浴室，替她打开热水。
他突然认真起来：“十七，你何时能告诉我，你来自何处？”
姬蓁蓁泡在水中想着伏天的这句话，他简单的一句话就已经让她信誉有了危机感。
姬蓁蓁乱了，纵然伏天收留了她，给她一个可以住不至于流落街头的地方，但她不过昨日才与他相见。
虽然他的确少年老成，但是……她姬蓁蓁却是九十九岁的老奶奶。
扶了扶额头上渐渐升起的汗珠，她穿衣走出浴室。
他抬头看她，一双眼睛十分漂亮，直直的盯着她：“蓁蓁，你是我第一个倾心的女子，我从未对谁如此过。”
“你昨日方不是说，我是第六十八个？”
他咧嘴一笑：“原来你昨日莫名打我，便是因为这个？”
他扶扶她的额头：“是六十八没错，但是昨日本少爷是头一回探人元神。”
头一回？
姬蓁蓁恨不得找个地方钻到里头去。她问的什么破问题，本是想揭穿他的，没料到，竞还有这一出。
这可不就更丢人。
强做镇定，姬蓁蓁坐入椅子，这就能避开与他正视，没错，她这张老脸红透了：“少在这胡言乱语，诓我，讹我，哀家才不信。”
伏天略微满意：“我说的句句真切。可不是诓你。”
不能在这个问题上，继续引发下去了，不然没完没了了，她哪受得住。她虽然已经九十九岁了，按理说应该是不在乎这些儿女情长了，可她毕竟也还是女人，女人都喜欢听情话，而且即便嘴巴说不爱听，但其实情话最受用。
姬蓁蓁道：“你找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