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还复来,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蒋起戈道:“无酒。”
赵齐晖,轻声道:“今日无酒酌我三人相识,却有雨夜杀人。”
蒋起戈将一个枯枝丢进了火种,眼帘一抬道:“更胜酒。”
话音落,蒋起戈率先出手,丝毫不留手,只是剑指一引,身后的决云剑在雨夜中出鞘,御剑诀一使,剑势快迅,激起雨珠无数,只听得剑入体身,决云剑从观外再归来时,血迹早也被雨水冲刷了干净。
“噌!”
决云剑入鞘。
赵齐晖拍手叫好道:“好厉害的剑法!青柏老道士有些功夫。”
“千古悠悠,有多少,冤魂嗟叹,空怅望,人寰无限,丛生哀怨。泣血蝇虫笑苍天。孤帆叠影锁白链,残月升,骤起烈烈风,尽吹散。”
蒋起戈忽然叹息念出一首词。
赵齐晖问道:“怎生得如此悲凉哀怨?”
“有感而发罢了。”蒋起戈伸手抚摸着决云剑鞘,悠然道。
赵齐晖手中的打开,上面的材质蒋起戈方才看得清楚,雪蚕丝做扇面,金丝做绣,扇骨乃是尚好的暖玉。
“你是为了杀人感叹?”陈庆之看着深夜里的雨帘出神,声音也显得呛然了些。
赵齐晖不耐烦的道:“他为了杀人而感叹。你们两个一个忧郁落寞,一个悲凉哀怨。就我一个粗鲁之人。不就杀个人了?死的终究该死。”
雨夜中的雨声,忽然一顿。
“所以啊!他们杀过来了,终究是该死!”
赵齐晖率先出手,手中纸扇一放,用的是双掌,冲入了雨帘之中,那雨帘被他一冲撞就如同一盆水泼出去一般,哗的一声,再一看,赵齐晖掌下一人毙命,死状七窍流血。
他站在雨中,周身雨水不进三尺,眼帘微收的道:“来吧,你们终究是要死的,死在我的手下,不亏。”
此时一掌穿来,居然绕过雨滴,手上干燥无比。
赵齐晖脚步一开,右掌一收,一拍,直接对上这一掌,他的劲气浑厚,激起的雨滴打入那人身后的树干中,入木三分。
与赵齐晖对上一掌那人,被一掌轰然震飞,经脉尽断。
“试探,还想来试探?出手便要置敌于死地,雷霆手段也没用你们还敢出来杀人?”赵齐晖不屑的看了那人的尸体,脚步一踏,身形直接冲进了黑夜之中,陈庆之和蒋起戈看不见他的身影,只听见“砰砰”的掌声。
“杀!”
最终有人下了命令。
陈庆之冷哼一声,手中纸扇一收,左手捏诀,听他一声:“藏器式!”,纸扇变成了一柄雪白透亮的长剑,不,长剑中有一道血线缠绕。这剑长约四尺,刀身流光灿烂,刀锋处的弧线凛然的让人窒息,这一柄带着弧度的唐刀致死的刀,在陈庆之出刀的时候,叫他江山艳刀。
身形如箭发,跃入雨中的他,刀光照亮雨滴,之后身旁的四人来不及出手,脖间的热血喷涌三尺之高。
蒋起戈摇头笑道:“这两人,杀人都杀的这样爽快。”,随后他面色一肃道:“欲杀人者,心诛,杀之!”
“砰!”
他坐着的石墩轰然炸裂,就在刹那之间,决云剑出剑,蒋起戈御剑凌空,一跃而出。
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