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是一个伪装的假象,主子何苦跟假象置气?”
假象?
凝兮揉了揉太阳穴,疲累的靠在椅背上“钟寻呢?”
“钟寻已经在皇城里了,主子可要召见。”
美人纤纤玉指掀开车帘,露出半面精致的脸“不必。去钟寻那里我有事情要问他。”
君洛回了阁中,青玄一直在屋中等候,见了来人立刻叩拜在地“王爷,卑职有事禀告。”
“说。”君洛拿起茶杯,腹中正绞着一阵无名火,身后的青玄咬了咬唇,面上隐约露出沉痛之色“芙蓉死了。”
“咔。”
茶盖稍有偏差,君洛眉心皱起,扭头瞧着跪在地上的男人“怎么死的。”
青玄眉心皱起,脑海中还有挥之不去的那个身影“卑职属下的人调查,芙蓉姑娘曾经与太后有过交集,后来,后来就满脸伤痕的被留在乱葬岗了。”
“你说太后?”男人凌眸稍稍眯起,芙蓉与太后的关系仅限于那日日给靳凝兮下的药剂当中,难不成那个女人还私自与太后有来往?
茶杯重落案上,只见那男人眸中一抹阴鸷闪过。
“查。”
钟寻一手搭在凝兮的脉搏上缓缓道“公主的身体还是没有任何起色,是不是公主最近的饮食还是不够好?”
凝兮摇头“本宫一直以来饮食倒都是正常,只是我身上的毒素可还多?”
钟寻收回手来,捏着下巴稍作思量“这毒素一时半刻是清不干净的,况且您的身体已经食毒一阵,恐怕身体是不会在好转,但是也不会恶化。”
"所以,我的体质,已经不适合习武了,对吗?"凝兮稍稍皱起眉头,钟寻道:“的确是这样,习武需要从小练习,况且您的身体早就已经不是习武的体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