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怎么做不就行了吗?”本来折腾了一夜几乎都没怎么休息,现在觉得自己浑身酸痛到要散架,还被他这么阴阳怪气的损了一阵,我又有点想来火。
贺悠听了我的话,好像要回我一句什么,恰巧此时电梯门开了,他便径直走进去,不再做声。
我迈进电梯里一看,里面站着两个小护士,此时也不好再问贺悠什么,便默默在电梯角落里站着。两个小护士倒无所谓电梯里有没有人,继续在嘀咕着什么。
“我看这家人肯定是过不下去了,孩子没了,家不散的没多少。”其中一个尖尖嗓的小护士说。
另一个小护士声音要柔和许多,但说的话听着也颇刻薄了些:“过不下去离呗!还不是都怪父母?这种事我见多了,也没见哪个父母要死要活的。父母还不是要么离了要么凑合过,一两年之后另生一个,谁还记挂着之前没了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