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走在了前头。
苏母一步三回头,目光直直地落在苏佰武手里的孩子,眼里透着无尽的舍不得。最终还是经不住苏父的催促,两眼泛红地走出了院子。
令他们意外的是,这边才刚一踏出了院子,那边的季月秀就风风火火的赶了过来。她好说歹说将苏父一行人再次请进了院子,而后又当着苏父苏母的面,将苏佰武骂了个狗血淋头。
饶是季月秀如何作派,苏佰乐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一心想要搬出去。
季月秀倒也是个聪慧的,见自己说不动苏佰乐,便打发院子里的下人来说情。
这个一句,那个一句的,说得苏佰乐一个头两个大,这才松了口在季府住到初五,初六一早,他们就走。
对于这个结果,季月秀倒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意见。
无他,郡州的商户们一般选择在初五开市,到时候,不管是找回香河镇的马车,还是买路上吃的干粮,都方便得很。
苏佰乐忐忑地又住了几天,这几天住下来,她心里越发奇怪了。
按理说,季府这么大的一个家族,这当家的莫名奇妙的失踪了,应该会引起一阵骚乱的,可是这几天下来,整个季府愣是没当一回事,没有一个人觉得奇怪。
甚至连季月秀那里也探不到什么口风。
这就有些令人深思了。
若大的一个家族,而逢年过节的,郡州里里外外多少双眼睛在盯着,就盼着这一天才对,可是,季家除了正月初一那一天,其他的时候,并没有多少人上门拜访。
就是晚上,季府一家也没有什么过多的节目可言。
女眷们除了听曲还是听曲,也没有听到她们说要去哪里走动走动。
苏佰乐哪怕再不懂得人情世故,她也是清楚的。
这么好的一个结交的机会,怎么这些人都不懂得珍惜?
而季府老祖宗那边,她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自己多嘴提了一句,也主动将事情都挑明了和她说了,可是她那边也没有一丁点儿的动静,这可就有些不太正常了。
事出反常必有妖。
这个季府,能趁早走人,就趁早走人,左右不过才三五几天罢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正月初六,一大早,他们就收拾好了行礼,带着人去向家主辞行了。可是令他们意外的是,哪怕是由季月秀带路,他们也并没有在季府里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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