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着内脏的痛苦便愈加清晰,直到最后,他甚至于连呼吸都不敢了。(亲身尝试过的举手~那滋味怎是一个销魂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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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话,
第二日一早,一队队穿着铠甲的兵将包围了公主府,仆役们战战兢兢的站在公主府的空地上,空地之上跪着十几个仆役,都是公主贴身的婢女,还有一个男人,那男人脸色苍白,胯下还不断的流着鲜血,虚弱的趴在地上,而李承乾则坐在案几边上,吃一口胡饼,喝一口蛋汤,好不惬意。
吃饭造反,惬意的伸了个懒腰,看着那十几个仆役微微一笑道。
“做人呢~总得有个规矩,坏了规矩就要受罚,不然定规矩给谁看?”说着话,抬脚踢了踢昨晚给公主端饭食的婆子,尽管力道不大,但那婆子却仿佛瘫软了一般,随着李承乾的力道到了下去,颤抖着将自己蜷缩成一个团。
“现在知道害怕了,做坏事的时候干嘛去了?嗯?”
说着又踢了一脚快要死去的卢伟,嘴角泛出一丝冷笑。
“本王不管你们是谁的人,不管你们听命于何人,回去告诉你们主人,以后皇家的事情少插手!若是碰不到也就罢了,若是让本王碰见了,少不得让他们家破人亡!本王现在就撂下话!三日之内卢家若是不将那婆娘的首级送到公主府,后果~自己掂量着办,本王的手段可是多着呢~”
说着一脚朝着卢伟的脑袋踢了过去,巨大的力量直接让卢伟上半截身子向后到飞三尺,在看的时候,鼻子竟然已经被踢碎了,但是卢伟却一声不吭,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躺在地上。若不是眼珠还在翻动,还以为人都已经死了。
“行刑!”
随着一声令下,一队队士兵将行刑的家伙事抬了过来,还有几个侍卫费力的抬过几个铁筒,从几人吃力的样子就能看得出来,这东西着实不轻,也不知道里面究竟装了些什么,放下铁筒,几人每人拿了一把铁锹,在边沙地上挖了起来。
“殿下~放过我们吧,此时奴婢真不晓得,殿下。”
听着众人求饶的声音,李承乾心里一顿愤恨,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她们当初种的恶因,如今竟得恶果,天理循环,更何况,此事事关丹阳声誉,若是此事低调办理,以后办事难免投鼠忌器,卢家可不是什么善良人家,谁知道以后能传出什么消息。
坑挖好了,两个一人深的深坑,像是活埋人的样子,看着深坑挖好的深坑,李承乾指了指卢伟,然后又指了指献姑姑,侍卫将两人放在深坑里,看着两人站直之后,就开始往坑里填土,直到两人只将头露出来,这才退到一边。
另一批侍卫则是将铁筒搬了过来,掀开盖子,又从边上拿了一个竹制的漏斗。
李承乾上千用勺子舀了一少铁筒里的东西,看着银色的流体,李承乾微微一笑,看着卢伟道:“很多人以为水银是水,其实这东西是一种金属,而且是一种很奇怪的金属,至于为什么奇怪,一会你就看到了。”
卢伟恐惧的看了李承乾一眼,想说什么,但是一晚的折磨让他已经失去了叫嚷的力气,边上的妇人依旧是在不断的喊叫着,李承乾却是没有理会,朝着众人一挥手。
这种刑法李承乾在中东见过,将人埋在沙地里,然后在脖子后面割一个十字的伤口,用管子将伤口周围的皮肤跟肌肉分离,然后在向皮肤里面灌水银。
由于水银比重很重,会把肌肉跟皮肤拉扯开来,埋在土里的人会痛得不停扭动,又无法挣脱,最后身体会从头顶“光溜溜”地爬出来,而且这个人不会死,这才是李承乾想要的,跟那些血淋淋的刑法比,李承乾似乎更喜欢这种不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