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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的,她现在大着肚子,何家风雨飘摇,不是说这些的时机。
或许,方其业真的能改好呢。
四天后,方其瑞回来,心事重重,只说何家慧已经安全送到。
随着两位当事人都不在燕州城,谣言渐渐散去,新的谣言又起,如何音兰所料,说他们姑侄两个奸夫**一齐私奔了。
只是这种话柄没有实证,也有人说看见顾清让一个人在远亲所在的县城酒楼喝闷酒,渐渐的也没什么人说。
何家贤却又中枪了。
谣言慢慢地对着她而来,说她婚后与方其瑞许久没有同房,是因为心里面住着一个人,这个人也是燕州城的风云人物。
何家贤后之后觉,听到时,已经越演越烈,到了无法收拾的地步,她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陈氏已经不止一次跟方老爷提过,要把何家贤送到乡下的亲戚家去养胎,方老爷拒绝了,他相信何家贤。
方其凯回汀兰院的时间却越来越少。
除了晚上回来听听孩子的胎动,其余时间跟何家贤根本没有互动。
开始何家贤以为谣言只是无处起了,从何家慧身上衍生到她身上的。
可渐渐的,她发觉这就是来攻击她的。
她慌了神。
更让她慌乱的,是方其瑞似乎信了,不再与她交流沟通,只是闷闷的敷衍,按时的问安,两个人像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夫妻感情被离间得不堪一击,可是何家贤,连对手是谁都不知道。
这是艰难的一战。
等到熄灯了,何家贤摸着肚子,含着眼泪道了一声“宝宝晚安”,孤零零的上床睡觉。
今天是她的生辰,方其瑞还没有回。
何家贤一直等到后半夜,直到越来越困,直到心灰意冷,鼻子一酸,眼泪就流出来了。
许是孕期多敏感的缘故,虽然方其瑞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过她,可她总是觉得,他是不是信了那些谣言。
毕竟,他很有可能是知道的,婚前她曾经带着剪刀去找他。
既然是带着凶器,那肯定不是去你侬我侬的。
越想越心虚,越想越觉得有可能,顿时恨起那个捕风捉影以讹传讹,专门针对她的人来。
什么人跟她有这么大的冤仇?
思来想去想不到,说是陈氏吧,她不大可能专门败坏自己的名声,毕竟连带着方家呢,而且陈氏这几日为了方其业的伤焦头烂额,只怕没有这份闲工夫。
更遑论,她与方老爷建议,只是把自己送到乡下,这是很温和很常规的一种规避手段。
何家贤越想越心酸,如今敌人在看不见的地方暗害自己;本该风雨同舟的相公也不理不睬,她怎么能不哭。
哭着迷糊得睡着了。她再一次梦见了何然然。
彼时何然然正在路上疾步走着,她需要钱来协助陈丽还房贷,也需要钱来做生活费,她好像是在朝着一间办公室走。
门口就被一个穿着精致,画着裸妆的都市小白领拦住:“实习生,你到总经理办公室来干什么?”
何然然抱着一份文件,指一指:“人资部的王姐请假了,刚打电话有一份文件请总经理帮我签一签。”
“王姐?我也是人资部的,怎么王姐没交代我?”那女子冷哼一声:“我瞧你是想借机接触总经理吧,怎么,小小年纪,就学会勾引人了?”
“没有的事。请让让。”何然然不理她,径直绕过往里面走。
那女子伸出胳膊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