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就看着他们眼中的小墨儿抱着新媳妇回家去了。
“小墨儿也长大了哦,长大了。”
“是啊,是啊。”
“行了,我们喝我们的,剩下的事啊是人家小夫妻的了哦”
酒席上顿时又爆发热烈的欢笑声,庆祝声,汇成一道欢乐的河流。
另一边,离开酒席的墨殇,偷偷打量了一下见总算躲过了没完没了的敬酒,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低头一瞧,屈靖柔依旧偎依在他的胸口,眉目柔和,神态恬静,墨殇突然觉得要是能这样也不错。人啊总会遇到一份温情,能让你不惜为她抛却世俗名利,如画江山。也能让你为她不惜与世界为敌,战天斗地!
“喂,呆子!还没看够嘛,看够了就把我放下来。”不知怎的屈靖柔今天的语气也是格外温和,轻柔婉转。
“啊?不行!我们这的习俗啊是还没到新房里,不能放下新媳妇,要是新媳妇脚沾了地是不吉利的,嗯,就是这样!”墨殇理直气壮的说着胡话。出奇的是屈靖柔也没和他争辩。
“那还不快点进新房,我感觉我的伤口又裂开了。”屈靖柔摸着自己的右肩,抽了一口凉气。
“啊!你怎么早不说!是不是刚才那些大娘大妈拉扯你说话时伤到了?”嘴上询问着,脚步加快的进了房间,把屈靖柔放在炕上。
“我去拿金疮药,你解开一下伤口的喜服。”
望着墨殇慌乱的身影,屈靖柔会心一笑。一点点解开外面的喜服,伤口果然裂开了,血液已经渗出了纱布。
墨殇拿来金疮药解开纱布,重新撒上药粉,又再次把纱布缠上。
“家里做纱布的白绸已经用完了,这个只能先暂且用着。等过几日风声小了,我再去买点新的。”墨殇看着屈靖柔,眼里是满满的歉意。
“没事,这个就挺好,最近查人的都来过好几次了,还是不要冒那个险。”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换药了,但屈靖柔依旧把头扭到了一边,羞红了耳朵。
“那个,这个伤口会留疤嘛?”怯怯弱弱的声音传来,只能说女人啊不论怎样对自己的身体都还是很注意的。
想起系统里的那些灵丹妙药,墨殇肯定的说道:“放心,肯定不会留疤的,留了疤我也能给你治好。”
“那万一要是治不好呢?”
“哪有那么多万一啊。万一治不好,大不了,大不了我替天行道就收了你这妖孽好了。”拍着胸脯,墨殇大义凛然的说着。
“去死!你才是妖孽那!用得着你替天行道啊!”
只能说掐人这门功夫天下女子都可谓是无师自通,屈靖柔毫不留情的一记360°腰间软肉回旋掐,把墨殇疼得直嘶溜。
闹剧稍歇,墨殇又说道:“那个,我以后就叫你小小吧,毕竟风声正紧,要是平常不说习惯了,漏了马脚可就不好。”
“可以。那我对你是不是也得换个称呼?”
“当然,我看你就叫我相公好了。”墨殇理所当然的这么说着
“嘶嘶,怎么又掐啊!这块准青了。你看你看。”
“哼,我才不看呢。灭了蜡烛睡觉!”说着话屈靖柔把条凳望炕上一摆。
“还是老规矩,不徐过这条什么八什么线。”
“是三八线,女侠。”
“对!就是这个三八线!否则勿谓言之不预也!”说话间屈靖柔双手还做了一个剪刀的姿势。吓得墨殇裤裆一凉,肯定又是那个不良大妈给教的。唉,这不是坑人嘛。
夜色如水,闹了一天的酒席也终于散场。墨殇躺在炕头心思百转,说不出是什么滋味。结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