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看这个假的虞神医几时才会被人拆穿。”
“假的?”李风云鼓了鼓眼珠,摸了摸鼻子,回头喝道:“老东西,你究竟是不是虞不全?”
“自然是,老夫是如假包换的虞不全……”话音未落,只见一道人影掠过,李风云扑到他面前,吓得他脸色骤变,不知从何处掏出一把短刀,横在胸前,虚声恫喝道:“快去,快去,休要惹恼了老夫。”
到了此时,李风云哪管其他?一招“横刀立马”,横扫向虞不全。
这招“横刀立马”比之“横扫千军”更刚猛数倍,整招只有一刀,又快又刁又猛,人借刀势,刀借人势,人刀合一,人便是刀,刀也是人,一刀既出,不是鱼死,便是网破,李风云真正练成此招,也才是半个月前来扬州的路上,这也是第一次使出。
虞不全急忙横短刀格挡,哪里又格挡得住,只听“铛”的一声,那短刀折断,刀尖“嗖”的被震飞,直没入门楣之中,刀柄虞不全也没拿住,斜飞出去,砸在一块假山石上,“砰”的一声将假山石砸的四分五裂。再看虞不全,被公孙无忧拉住脖领,摔出了三丈开外。
他躲过了这一劫,他身后的那条蟒蛇可没躲过,直被李风云的这一刀拦腰斩成两截,两截蛇尸还在地上扭动不已。
李风云哈哈大笑,道:“果然是西贝货,想老子天天打雁,不想却被雁啄了眼。”又问公孙无忧:“无忧公子,你为何要救他?”
公孙无忧微微摇头道:“他虽骗人钱财,但也未曾害人性命,放过他吧!”
“放过他?”李风云跃步上前,一脚踏住面如土色的假虞不全,刀刃抵住他的脖子,喝道:“你究竟是谁?”
“我,我,我是虞不全!”假虞不全面如土色,结结巴巴地道。
“还敢胡说?”李风云大怒,作势要砍。
假虞不全急道:“我的的确确是余补全,余是剩余的余,补是补偿的补,我发誓,如有半句谎言,叫我不得好死。是你们弄错了,不关我事。”
“老子现在就能让你不得好死。”李风云哑然失笑,“人家叫虞不全,你也敢叫余补全?”
“爹娘给我取了这名字,我又有什么法子?你们非把我认作是虞不全,我总不能说我不是吧,我也会一些医术,只是没他那么厉害,况且他‘不全’,我‘补全’,也是件好事啊!”余补全眼珠滴溜溜乱转。
李风云一脚将余补全踢开,喝骂道:“你这老骗子,再不许冒充神医害人,听清没有?”
“是是是。”余补全连连点头。
李风云又喝问他骗来的钱财藏在何处,余补全无奈,招出了身后假山中藏着的一间秘室。原来,这老小子一直都躲在那密室中。李风云从密室中搜出了一大箱金银珠宝,估摸了一下,足足有四五千两,心中乐开了花,暗道:“发财了,莫大哥一家几代人的家当,也不过值三千多两银子,老子才用了这么点工夫,便得了这么大一比钱,这世上,果真没有什么比抢劫来钱快,就算三人分了,至少也能落个一两千两银子,就算就此转回清平镇去,老子也能逍遥自在一生。”
公孙无忧呵呵笑道:“小兄弟,这里最值钱的,可不是这些金银。”
李风云闻言,又抓起余补全,恶狠狠地喝道:“还敢跟老子打埋伏,还有的钱呢,藏在哪里?说!”
“真没了!”余补全急的满脸大汗。
公孙无忧用折扇搭住李风云的手腕,笑道:“小兄弟,最值钱的东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何须他处求?”
李风云心中一动,望向那半截蛇尸,问道:“难道是这条死蛇?没什么特殊啊!”
公孙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