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那闵不平随口一提,就让后天圆满的华老怪恭敬无比。
只见那华老怪没了来时的嚣张气焰,转而对闵不平说道:“这五岳真形图给你闵不平倒也无妨,不过……”
闵不平作为西河大侠,眼力自然高明,当即知会道:“等小真人将此图破解,闵某自然邀华翁一同前往,取那天师道藏。”
“如此,可!”华老怪满意地点点头,指着用绝望的眼神望着两人的中年文士邪笑道:“你这好义弟又该如何处理?”
闵不平一拱手,笑道“正要看华翁的手段。”
“也罢,就由我来做个恶人吧。”华老怪单手一抬,便将中年文士附与掌上,狞笑道:“刘青峰,如今的情况你也清楚了,交出五岳真形图,我就放过你,相信你义兄看在原来的情分下,也不会难为你。”
闵不平在远处颔首,表示赞同华老怪所言。
“呵呵,放过我?”中年文士神情悲呛,狂笑道,“华老鬼敢放我,我信,这摩天血手的名头也值不了什么。你西河大侠敢放我?只怕等我交出五岳真形图,便是你闵大侠杀人灭口之时!”
听得那中年文士提起自己忌讳,华老怪大怒,一记掌力攻入中年文士体内,中了一掌的中年文士当即口吐鲜血,倒在地上抽搐。
闵不平见状,面露不忍,皱眉道:“峰弟不可自误,闵某说放过你,自会说到做到。至于我这大侠薄名,乃这几十年来诸位武林同道抬举得来,岂是一众宵小能轻易污蔑的?”
吕乐听了眉头一锁,庆幸自己没有贸贸然冲出去,原来这闵不平还是根深蒂固的地头蛇,名头在附近又大,与一干武林中人交好,若是真惹到他,在这一带也是麻烦不断。自己一个来历不明的野小子,到时候这西河大侠随便弄点手段,就要被喊打喊杀了。
那中年文士听到闵不平的保证,不顾体内疼痛,颤声说道:“此言当真?”
“哼!我闵某人可说过假话?”闵不平闷哼一声,将头转向一边。
许是闵不平这几十年来的名头太好,那中年文士当即咬牙说道:“五岳真形图被我藏在闵家庄第六间厢房横梁上,当日我身形暴露,不得已行此下策。”
闵不平听罢,两目精光大涨,转头直勾勾的看向中年文士,抚掌笑道:“原来如此,这一路上,闵某也觉得奇怪,如此重要之物,峰弟居然不随身携带,原来是我灯下黑了。”
说罢,转头对着华老怪说道:“还请华翁确认一二。”
华老怪也不客气,怪手探入刘青峰袍内肆意摸索,搜出一些随身细软,又将全身细细搜了一遍,对闵不平说道:“倒真没有。”
闵不平听罢,点点头说道:“还请华翁前往府上一叙。”说罢,挥手示意一旁的黑衣人收队打道回府。
“闵大侠倒是爽快人,如此就多有叨扰了,趁此机会见识见识王小真人的风采。”两人对望大笑,竟然就不理会倒在地上的刘青峰,扬长而去。
吕乐见那一众人等离去,也不急着出来,现在出来,和那刘青峰照面也是麻烦,不若等那中年文士也离去之后再赶路,省的人生地不熟反而惹上事端。
谁知道那中年文士久久不肯离去,反而坐在地上打坐调息起来,吕乐暗叫一声晦气,只能无奈等着。
一个时辰之后,那文士一口淤血吐出,笑道:“血手锁魂又如何,华老怪的追踪手段还不是被我破了。”
随后又苦恼道:“只是这五岳真形图落到闵不平手上,不好办呐,这两人现在肯定急着回府,我内力又不如两人,不能提前截回宝图。”
“果真在我府上,既如此,义弟不必苦恼。”一句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