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写完的时候,就这么站起来,在酒馆里面高声朗读起来。
刚开始朗读的时候,酒馆众人,多有不耐之色,似乎下一刻,这些人就会暴起将陈小天乱拳打死,可等到第一句读完,酒馆众人却是全都安静了下来。
青楼满座,皆因人心寂寞?!
酒馆满座,却是疯子配探子?!
有人举目四望,东边榻上,的确有个汉子喝得烂醉如泥,却是一边喝一边骂一边哭,不是疯子又是什么?!
在南边角落,有人端着一杯酒,不时抿上一口,眼珠时而转动,不是探子,又是什么?!
人心寂寞……
寂寞么?!
寂寞啊!
每一个人,不管是疯子还是探子,内心都惆怅起来。
陈小天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一口干掉杯里的酒,直接发酒疯一般跳上桌子,高吼道:“最难过的,莫过于,心难安!”
“劳资心不安!”大吼着,仰头再喝酒,半滴皆无,陈小天满脸不爽,一把把手中酒杯砸出去。
西边,吟游诗人高喝:“好!”
酒馆中人,但凡清醒着的,都跟着起哄叫好,凡是快要醉死的,都歪歪斜斜的朝着陈小天站立的桌子走过来,大吼大叫:“兄弟,哥们儿这一辈子就佩服你一个,再给大爷来……咯……来一段!”
酒嗝翻天,脏话乱飞,今夜注定狂欢!
西边的吟游诗人趁机起哄:“兄弟,再来一段!”
陈小天迷醉一笑:“天子呼来不上船,老子就是酒中仙,我有故事,你有酒么?!”
吟游诗人眼睛微微一亮,天子……那是唐尧时期帝王的称呼了,从恕瑞玛开始,到现在,就再也没有过天子的说法了!
“酒!有酒!”一个大汉高喝一声,转头对着酒馆内部,高声喝道:“酒保,你家的三十年魄罗魂给老子抬出来,今夜狂欢,此时不开这名酒,更待何时!?”
酒保支支吾吾,三十年的魄罗魂可是镇店之宝,他不是老板,可不敢随意开启。
大汉怒道:“又是一个怂比,听到这兄弟刚才的话了没,老子就是酒中仙!怕个鸟,给老子开了,回头你家老板要怪你,就说是德莱厄斯让你开的!”
德莱厄斯?!
陈小天迷醉之中,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想了一会儿想不起来,管他娘的呢!
“酒,老子要喝酒!”
酒馆中多数人都是半醉状态,谁特么还管得着德莱厄斯是谁,倒是那几个探子,眼睛微微一亮,直觉今晚会不虚此行!
酒保倒是保持着清醒,一听德莱厄斯的大名,直接屁颠屁颠的应答一声,便转身就进屋抬酒!
四个大缸子被抬出来,开封,酒香飘出,酒馆内一众酒鬼眼睛都直了!
德莱厄斯亲手上前,抬起一个缸子就朝着陈小天扔过去。
陈小天略微卸力,轻松的将大缸子抱在怀里,直接一脑袋扎进了酒缸。
周围人目瞪口呆,见过喝酒猛的,没见过直接把闹到扎进酒缸里面的、
“兄弟,够爽快!”德莱厄斯兴奋的一声吼,端起一个大缸子,直接仰头开灌!
剩余两缸酒,酒保将其用酒碗分出,一人一碗送去。
一通狂饮,陈小天抬起头来,满脸酒香,酒液随着脖子下滑,他顺势甩了甩头发,接着高呼起来:
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蜈蚣百足,行不及蛇,雄鸡两翼,飞不过鸦。
蛟龙未遇,浅水于鱼鳖之间,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