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姑娘却是认识他的,听他这么一讲,都唬得脸色苍白。
“把人扭送到衙门里去,”詹士谢图一听这宫里的宫女都差点让人拐了,气不打一处来,“拿着我的片子,一定要重惩!”
他还没讲完,外面却又是走进一人来,上下一打量他,开了尊口,“外面的人,可是你们打伤的?”
这人讲话语气有多种,有一种一开口就让人有种抽他一大刮子的冲动,眼前这人就是。
“是我们打的,”肃文越气脸上越笑,“您是他什么人啊?”
那人上下一打量他,“我是谁?我可是京城来的。”
“噢,我也是。”肃文一笑,这承德本有许多旗人,这口音、习俗跟京里也差不多。
那人见压他不住,一拍桌子,“马上给我放人,知道我们是谁吗?”
“是谁?”詹士谢图也笑道,却象是大人逗弄孩子。
“鸿胪寺少卿查斯海听说过么?那是我们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