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惑的信息传过去,这也就是所谓的“反向输出”。
……
坐在吧台边一身黑衣的蔑勒有些疑惑的盯着科林。执行了这么多次跟踪任务的他也是头一次碰到这种目标:难道还有人发现自己被跟踪还能这么淡定从容?
突然,脑海中有个声音响了起来,一个似乎从水下传来的声音,汹涌激荡又幽邃黯淡,那是令人不安的低语:
“无人可以窥察真实而免付代价。”
伴随着一阵低沉阴险的笑声,蔑勒的视野突然模糊。
……
一样的酒馆,室内陈设依旧,而蔑勒还是坐在吧台一侧,端着酒杯。一切都没变,一切都看起来一模一样,唯独除了他和酒馆一角的科林以外再无旁人。而科林此刻也在注视着蔑勒,面无表情,目不转睛,只有桌上的烛焰在他眼中的影子跳动。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蔑勒被吓得不轻,质问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科林静止坐着,一动不动仿佛没有听到。
“说话!”蔑勒已经几近疯狂了,掏出了腰间的飞刀丢向了科林的头颅。
“噗。”飞刀击穿了科林的颅骨,可是科林依旧没有动。飞刀插入的伤口开始融化,“咕噜咕噜”化成血水。渐渐的血水越涌越多,覆盖了科林的身体,在地板上漫延着向房间的各个角落涌去。
蔑勒坐在吧台的高脚椅上惊惧地观察着这一连串的变化。
另一边血水已经铺满了酒馆的每一寸地板,开始变得粘稠时不时冒出气泡,又像有意识一般的向屋内的桌脚、板凳上攀爬。
恐惧中的蔑勒忽然感觉手中的酒杯有了点变化,举到面前一看:杯子中充满了血红色的液体,还有一个眼球漂浮在上面。
“啊!”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蔑勒丢出了手中的酒杯。酒杯落在地板上,被血水浸没,随着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血水覆盖处飘起了成百上千个眼球,无一例外的注视着蔑勒。
可怜的跟踪者已经说不出任何语言,闭着眼、怪叫着奔向酒馆的出口。
“嘭!”酒馆的大门被撞开,一股新鲜的空气重新进入蔑勒早已被血腥味充满的鼻孔。
蔑勒长出了一口气,带着劫后余生的庆幸睁开了眼。而下一秒他的眼中又充满了绝望:
……
一样的酒馆,室内陈设依旧,而蔑勒还是坐在吧台一侧,端着酒杯。一切都没变,一切都看起来一模一样,唯独除了他和酒馆一角的科林以外再无旁人。
脑内的声音又不适时的响起:
“你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