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装疯卖傻,真不知道怎么走到现在的,这帮小孩身在福中不知福!”
那个岁月对亲身经历的人来说,是噩梦的存在。提起来的时候,几个道长年龄最大的看起来要有七十岁的人了,但是声音也都低沉起来。
杨松祎跟董广说过,在做的这些和宏道人师从同门的,只有印宏道人。其他的道长虽然和宏道人同辈,但是却不是同一个师傅。
道教是禁止随意问年长者的年龄的,所以董广也不能乱问。
“可惜师傅没有熬过当时,你还记得师傅被红卫兵抓起来之前说的话不?师兄”沉默了一会,宏道人就张嘴说了起来。
印宏道长也想起来了那个时候,跟着张口,两个人异口同声:“亭亭菊一枝,高标矗晚节。云何殷红色,殉道应流血。”
这是他们两个人记忆最深刻的一首诗了,也是他们师傅被红卫兵抓起来之前的诗。
那位正在讲太极拳的道士也是狠狠的瞪了这个小道士一眼,向上拱手:“师叔节哀!”
“哈哈,没事,你们继续说,倒是想起来一些不痛快的事了。”宏道人开口之后,这场讨论才继续。
“我练拳的时候也没有哑铃,家里烧水的茶壶有吧,就算没有买一个,也要比哑铃便宜。我当时两个茶壶装水,一手一个,练着拳。臂力够了再往里面添水,我想这个条件你们倒是有的,别让我看见谁再找什么借口。”说着这个道士又瞪了一眼那个说话的小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