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人啊,他就是视觉动物,十八岁的时候喜欢十八岁的女人,到了七十八岁,他还是喜欢十八岁的女人。
哪怕他曾经爱你胜过爱他自己,谁也不能保证他不会再到更爱的人。
不仅仅是男人,连女人也一样。
刘玺然就是吃了门不当户不对的苦,她怕孙雨萌走自己的老,每个人的维都不会一层不变,万一哪天萧芦城以及萧家的人就突然觉得孙雨萌配不上他了呢?
“你自己要考虑清楚啊,棠棠,你还年轻,不能意气用事。
爱不是生活的全部,它固然重要,可你在理事的时候一定要理智。
我知道你喜欢他,他也确实是个很容易让女人着的男人,但你想过没有,他喜欢年轻女人,今天喜欢你,明天就有可能喜欢别人……虽然他对我很好,但你始终是我的女儿,我不能只看当下,我就怕他以后……”
“妈。”
孙雨萌笑着,按着刘玺然的手背,“我和你说这些,都是深虑过才说的。我做过最好的打算,自然也就做过最坏的打算。我和他,我们俩的差距这不只是我们在嘴上说说而已,我都看得到,我也都有自知之明。
上社会,名门公子哥,他们的婚姻通常有百分之九十都像是一桩交易,互利互惠,有利可图才能天长地久。而通常娶了平民百姓的,哪怕中途再恩爱,但十有八、九都不会走到最后,这就是现实,像魔咒一样——我和萧芦城结婚,我想到很多种可能,我也想万一真有那一天的时候潇洒抽身,可感这种事,除了不是真的爱过,要不然谁真有本事收放自如?
所以你放心好了,不管我和他能相爱相守到什么时候,如果真的有分开那天,我不会自暴自弃,我会活得更好,我从来都不是喜欢糟践自己的人,这一点您很清楚,所以还有什么是不放心的?”
刘玺然在感上吃过亏,所谓一遭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当她和顾立文,与现在的孙雨萌和萧芦城太像了,她就是怕孙雨萌在感里受了重创会一蹶不振,走她的老。
想起过往,她眼里浮起一抹雾气。
孙雨萌看她眼睛都红了,自然是知道她想起了什么,便柔声安她道,“别想那些了,都过去了,我和孙凯都没有埋怨过您。”
“要是当,当我没有走那条,你和孙凯哪会遭那么多白眼,我们家的穷,都是因为我……”
“说什么呢。”
孙雨萌叹气,倾身抱她,“妈,你和孙从军结婚的时候他就不算富裕,怎么能把穷归结到你身上呢?那些钱都是你自己挣的,哪怕是最后你一把火把它烧了,也没人有资格指指点点。”
刘玺然抹了一把泪,摇了摇头感慨道,“毒品害人呐……”
那时候顾立文和王燕云结了婚,孙后不久她就听从父亲的安排嫁给了有正式工作的孙从军。
十几年前,她和一些朋友去了沿海城市打工,她是个很有头脑和本事的女人,受到老板重用,跟着老板跑生意,几年就赚了一百多万。
那年头的一百多万真是一笔很大的数额,也许是环境因素,有钱之后的刘玺然懂得享受,懂得挥霍……她身边来来往往有钱男人不少,想要b她的也不少,但她自打嫁了旺盛又粗俗的孙从军,结婚几年之后就对那档子事没兴趣了,自然也就对男人没兴趣。
当时,结了婚的女人外出务工,稍有姿的,几乎都是有个“二老公”的。刘玺然这种肤白貌美又有气质的美女更是许多男人垂涎的对象——她都有钱了,本又怎么会需要男人b养?
女人一寂寞就容易出事。
她寂寞了,就跟一帮女人去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