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我也愿意。程孝正你知道么,他啊,他哪儿哪儿都比你强……”
她往前走了两步再次走近程孝正,用他刺激她的惯用伎俩,在他耳边低声说,“b括在。我特喜欢他弄我,只要能上他的,被骂小三算得了什么?-’-r……”
程孝正唇边浮着淡淡的笑,他瞧着她轻声道,“你怎么这么贱呢?”
“要是不贱,当怎么会在萧家受了委屈之后跑去你那儿取暖?程孝正,不要以为只有你会玩儿,我傅恩希玩儿的段数不见得比你低。”
车钥匙在她指尖转了一圈,末了,她伸手替他展平他的衬衫领子,“程总啊,我就不陪您聊天了。”
她的手放下去,笑着说,“我女儿还在医院等我。”
程孝正望着她,那双晦暗不明的眼睛傅恩希由始至终没敢正视,与生俱来的冷冽气息一度让傅恩希着。
一语不发的看了她一阵,程孝正转身上了自己的车。
傅恩希站在原地等着那辆车开走,风驰电掣般的速度,从她面前经过的时候带起很大一阵风,将她的头发吹乱了全都散在脸上。
她孙讷的将头发拨弄了几下,回身拉开车门,坐上去,全身缩在车座上,抱着膝盖发呆。
那年秋天伦敦总是多雨,难得见到阳光。
傅恩希记得她拿着化验单从医院出来的时候,一连下了半个月雨的城市突然就放晴了,所以多年后,即便不用刻意去回想,她也都能记起那天的天气。
也就是那天,她在学校的网球场,亲耳听到程孝正对萧芦城说,“以前我简直是高估你了,我从没想到打击你最有力的工具竟然是女人!”
轻浮的笑声在安静的室网球场有了回声,傅恩希背靠着墙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清清楚楚的听进了耳朵里,“那个贱货真是太好上了,轻轻朝她一手指头,让她干什么都行!萧芦城你都不知道你深爱的女人在我那副贱样子,真该拿拍下来让你好好瞧瞧……”
“没有爱过她吗?”萧芦城淡淡的问。
然后她听到那人笑得越发肆意了,“爱?我可没你觉悟高,在会所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玩儿过的货,嫖一嫖就行了,爱个什么b!”
傅恩希仿佛听到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她顺着墙根跌坐在地,她听到萧芦城在说,“恩希她是干净的。”
“我验过了,的确干净。”
程孝正拿着网球拍绕着程孝正慢慢的走,他带着胜利者的笑,“我对你也真是失望,居然没碰过他?你是不行还是怎样?还是你口口声声说她干净,其实打心眼里就是觉得她做过陪酒的,给那些男人摸得太多,你觉得恶心?”
“程孝正,请你尊重她!”
“心疼了?难受了?现在是你的女人背叛了你,你不是应该理所应当恨她吗?别一副善人的样子叫人看着膈应!”
“我从不会拿感的事来论输赢,跟她在一起的时候我是认真的,她离开我自由她的理由,我的世界和你不一样,没有那么多阴暗,没有那么多仇恨——如果你一开始接近她就目的不纯,我劝你趁早离开她,她是无辜的,不应该被任何人伤害。”
萧芦城转身要离开,却发现傅恩希站在前面。
她面容平静的站在那里,在程孝正愕然且慌乱的目光中,慢慢的走近了他们俩。
她问程孝正,“你刚才说的话是不是真的?”
程孝正笑着回她,“早点知道也好,反正这戏再继续演下去也没什么意。”
傅恩希笑笑,“我知道了。”
说完她伸手拉起萧芦城的手臂,“我们走吧。”
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