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还交给了她很多巫术。最为重要的是，她知道《空吟赋》的下落。”
闻言，段宸璟抬眼正视他，“你是说，她知道《空吟赋》？”
冷辰点点头。
这句话是关键，勾起了段宸璟的兴趣。既然她知道《空吟赋》，那他也不用千里迢迢地派人去寻，直接从她下手不就好了？
“她叫什么名字？”
“奚瑶。宸璟，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段宸璟修长的手指张开又合上，合上又张开，最终心生一计，他靠近冷辰，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们这样……”
外面的红袖听到里面谈话声音变小了，也就不打算接着听下去。不用想也知道，段宸璟肯定又有什么重要的事交代冷辰，她还是不听为好。
汪梦凝看着下面熙熙攘攘的人，喝酒的喝酒，玩乐的玩乐，终于把一直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那么多好的去处，姑娘为何偏偏选择待在青楼呢？还有啊，现在是否还像当初一般，各自执着？”
来的时候，她也从段宸璟那听说了一些红袖与冷辰的事情，让她惊叹之余，又不免心生惋惜，两人总是纠结于谁对谁错，孰是孰非，就这么白白浪费了大好的年华，真是不值得。
不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想法，也许他俩，都是那种执着于各自想法的人，没有任何一方愿意去迁就对方。
红袖笑笑，嘴角露出两个浅浅的梨窝，煞是好看。
“因为只有青楼这一个地方，每一个地点都有，没有束缚，来去自如。其实，真正的原因是，我除了武功与跳舞，没有一技之长，就只能选择这种地方了，又轻松自如，又潇洒自在。我在每一个青楼，都是花魁，老鸨也不敢拿我怎么样，还能逢场作戏气到冷辰，这样挺好的。”
红袖笑，汪梦凝也跟着笑，这么多年的腥风血雨，全被她赋予谈笑之间。
忽然，她渐渐地收回笑容，“不过……至于是不是还像当初那样各自执着……”红袖手搭在木头做的围栏上，低头思考了许久，才抬起头来转身看着她，“昨天晚上他来找我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想通了。这么多年过去，当初的对错黑白反而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如今真正重要的，是自己身边的人该如何去好好珍惜，如何用心去守护。所以说，已经不再执着了。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了。”
汪梦凝却笑得一脸暧昧，“他昨天晚上来找你？来找你干嘛？”显然，她的注意力已经不在她原本的问题上了。她一脸探寻地看着红袖，愣是将红袖看得脸色通红。
“那个，汪小姐，这种问题，咱们能不能选择跳过？”
汪梦凝看着她红得快要滴血的脸，不知死活地道：“如果我非要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