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我前几天在贾市买下来的,虽然买的时候没在意。后来才发现,它真的好好看,我真的是特别喜欢它,每天晚上都把它放枕边呢。”
听她这么一说,段宸璟立刻心花怒放,也是掩饰不住的激动,“真的吗?你真的那么喜欢它?”
汪梦凝奇怪地看着他,这发簪又不是他做的,怎么听到她说喜欢那么激动做甚?
段宸璟也发现自己有点失态了,尴尬地咳嗽了两声,“那个……我也觉得这根发簪挺漂亮的,我也挺喜欢。”
“哦,是这样啊。”汪梦凝吐了一口浊气,“可惜了,当时大意,不然的话可以买两支,你可以送给你娘子啊。”
段宸璟看着她,无奈地笑笑。梦凝你可知道,这支发簪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它于我开说,是无价的,无论花多少钱都买不来的……
太子见段宸璟出去了,便带着白赋染到了一个偏殿,远离喧闹的人群,也遣散了一干宫女太监。
他站在白赋染对面,明明两人间不足一丈的距离,却感觉恍若隔世,他与她只间,似乎隔了一整段光阴,一段她已为人妻的蹉跎岁月。
弘熈心疼地看着白赋染,明明肚中有诉不尽的千言万语,有讲不完的万古衷肠,却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
很多话到了嘴边,又被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真的很想她,天知道没有她的无数个日日夜夜,他都是怎么度过的。他的灵魂,仿佛从她出嫁的那一天起,就已经脱离本身,附着到她身上,去和她一起尝尽她从今往后的所有悲欢。
“赋染,你这几年过得好吗?”
寥寥数语,就写尽了他数不尽的相思。
过得好吗,是否那个人,也会像我一样地爱你,疼你。是否你,已经渐渐地忘记了我,忘记了我们俩那些欢笑嬉闹的旧时光阴?
你是否,还像从前一样,对我有着绵绵不绝的深情?
还是……你已经过着一种,没有我的参与,依旧开心的生活?
……
白赋染向后退了一步,拉开了彼此之间的距离,微微低着头,毕恭毕敬地回答:“托太子的福,这些年一切都好。”
弘熈看着她的种种举动,分明已经和他生疏了,她已经不再是那个稍微有点小伤小痛都要向他哭诉的赋染了。
没由来地,弘熈的心开始一阵绞痛,痛得他无法呼吸,好像下一秒就会死过去。
他抑制住快要流出眼眶的泪水,可是鼻尖的酸楚,却是怎样都没办法制止下去。
“赋染,你嫁给他,真的开心吗?”
白赋染低着头,看不清她的表情,可是从她微微泛白的指节可以看出,她在隐忍着什么。
白赋染在心里长叹一口气,她开心吗?其实答案连她自己也不知道,当初她的父亲为了保全性命,退而求其次,把她嫁给了段宸璟,一个毫无身份地位的挂名王爷,却仅仅只是保住了她一条命,其他人还不是都死于非命。
自从她嫁给了他,似乎已经忘记了什么叫做开心。
她记得洞房花烛夜,他一席红衣,在红烛的映衬下,双目清明,脸上却没半分成亲的喜色。
他只是冷冷地开口,跟她说:“本王知道你嫁给我,也不是你的意愿,我也不想强人所难。你的父亲倾其所有,都要保住你一条性命,我也会给你一个王妃的名分。同时,也给你绝对的自由。等以后风波平静了之后,你想走就走,去找太子,你和他才是公认的天造地设的一对。”
可是,她却一呆就是三年。
每天帮他打理涧水轩的一切,帮他把他交代的事情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