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这只白老鼠和自已一样……一点事没有。
果然自己并不是个特例,但这事千万不能败露了。
“咩咩!”
许彦也跟着抱头喊痛,嗓子中呼喊的是痛苦的羊叫声。
在一片痛苦的哀嚎声中,领头的白羊突然大叫道:“跳!继续跳!”
“琴声不止,舞蹈就不能停!”
“继续跳!”
“……!”
“哒哒哒!”
舞蹈还在继续,琴声依旧悠扬,赤裸的东唐人还躺在地上,那头猎犬主持人的血仍在呲呲的流……
随着舞蹈继续,台上的恐惧似乎解除了,马来熊重新提起了刀,舞蹈羊的步伐也利落多了,许彦没再听到哀嚎的声音。
“尼古拉这王八到底在哪里?”
许彦边跳边寻思,他的眼睛没放过看台上台下的任何一只动物。
还是没看见王八!
这时!
琴声突然停了。
毫无征兆地停了!
许彦的右脚半抬在空中,他的眼睛不自觉朝向琴台……
十字架上的女子安静地钉在上面!
白老鼠拄着拐杖,从琴台上走下来。
“哒哒!”
老鼠的气场十足,全场鸦雀无声。
脚步突然停了。
白老鼠抬起拐杖,指着许彦的方向,淡淡说道:“抓住他!”
声音很轻很淡,却仿若响在云空,让在场的所有镇民都清晰入耳。
“刷刷——!!”
全场的目光同一时间集中到那头戴着银面具的舞蹈羊身上。
许彦把右腿放下来,表情尴尬地僵着,他已经能听见猎犬部队冲向台的脚步声。
“……!”
反正最终是要撕破脸的,许彦当然不会选择坐以待毙,不过……
看着白老鼠,许彦警觉地吸了一口气,这家伙是怎么看到自己出的手?
“……!”
“呼呼!”
许彦喘息着。
他一直在控制自己情绪,也一直告诉自己冷静……
但怎么冷静!!!!
脚边是眼睛空洞的阿方索,不远处,乔纳森的脑浆还没干,钉在十字架上的那位女人挺着一个肚子,下体都是血,孩子定然是流掉了,脸上也是血,像是被熊掌扇过多次,上面有熊掌印,骨头都变形了……
“呼呼!”
许彦的喘息声更重几分。
耳畔仿佛又听到哈登的声音——
“许彦哥哥,你一定要来看看我家的菊花鱼,妈妈说了,一只是我,还有一只是我即将出生的弟弟……我弟弟很顽皮的,上次我贴在妈妈的肚子上,他还踢了我一脚,呃不,是两脚……”
“许彦哥哥,如果我没有回来,那两只菊花鱼你一定帮我喂一下好吗?!”
“……!”
“呵!”许彦嘴角苦苦地弯着。
“食物链,凭什么!?就凭你的口味,我去你麻痹的口味!!!”
许彦皱眉!
这次!
怒了!
是真怒了!!
“轰!”
许彦动作极快,百米8秒的爆发离,足可以踩爆鼠头!
正中!
“砰!”
台面塌陷。
白鼠被踩在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