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脚下一个不稳,朝着地面歪倒过去。 “原来,我也会喝醉啊。”他喃喃道,“那便醉吧。” 他没有势图再把荆长宁拉起来,歪着身子滚了滚,将自己的身体当做肉垫垫在了荆长宁身下。 然后他咧开唇,傻傻地笑了笑。 好像,好久没有那么恣意地醉上一场了。 好久了,都有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