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事万万不妥,若长此以往,天下岂不乱矣——”
“爱卿当真此番认为?”顺手端起婉儿斟满的酒,魏申一饮而尽!随口问道。
“臣断不敢有半句虚言——”
“如此甚好,此事寡人断然不会准许,君父亦是不许。故而大将军日后再提及此时,还需陈爱卿出面说辞,也好让大将军知难而退——”
听闻此言,陈珍顿时为当时自己没有站出来替吴铭说话感到庆幸,若不然,自己便也跟着触了霉头,那可不是陈珍想要的。
故此,陈珍当即拱手,举止不无恭敬:“臣,谨遵君上吩咐——”
魏申却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似乎也不在意陈珍想的,是否真的如口中所言,只随口问道:“自寡人即位,甚是疑虑,大将军为人许是正值,然却不懂回避,略有自大。君父何以将河西赋税等事尽数相托?陈爱卿可否说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