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路上,她左手里拿着把黑色的大伞,右手里还抓着四十块钱!”
轰隆隆!仿佛一阵响雷,砸到我的头里,宾阳老说的,这不是我昨晚搭的那个女人?我颤抖着问他:“那......那个.....她是不是穿着红色的超短裙?”宾阳老,莫名的看着我的变化,马上应道::“是啊!你怎么了?”
在得到他的回答后,我差点不小心把车把,用力一扭,车子不受控制的撞到路边的电线杆上,把正在行走的行人吓得四处避让,宾阳老,也吓得从车上,跑下来,问我怎么了。我不知怎么回答他,只是脸色灰白的问他,他是怎么知道这事的,后来他告诉我,他有一个老乡,在火葬场里当搬尸工。
那天我回到家里,只要一闭眼,我就想到那夜那个女人的样子,她满身是血,身体被车压得血肉模糊的,搭我的车,叫我载她去火葬场.....
直到现在还是,我也一直病怏怏的,吃药吃不好。
说到这,三德还是禁不住的恐惧得发抖,我爸他们也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安慰的拍拍他的肩膀,因为他是恐惧过度了,一时半会儿的不会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