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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北问明情况,又检查了一下机甲,爽快地答应了:
“没问题,这台机甲的操作机构还是正常,刚好我们这儿从残骸上回收了一大堆部件,回复战斗力问题不大。”
“那就麻烦老弟了,完事请你喝茶。”
我和邦邦签字完转身就要走,但是被小北叫住了。
“嗨,伙计们,你们又没听说什么风声。”
“风声?”
“是啊,就是最近两天,挤入布列尼卡的溃兵和我们的冲突越来越多了,有的要求物资共享,有的要求占有运输船撤退,当然,最多的就是要求变更指挥权,让他们当指挥官。”
“放屁!”
我和邦邦异口同声痛骂道。
整个布列尼卡是我们铁鲨营拿命换来的,这帮蠢驴竟然动动嘴皮子就想从我们手里划过来。
“我可打听到消息了,就是溃兵的军官头头们正在组织一个协会,想要凭着人多官多对我们发难。”小北苦着脸道。
现在我终于理解钢哥为什么那么痛恨军官了,一堆当官的挤在一起就会出妖蛾子。
果然,没隔两天,那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哪个厕所里组织起来“布列尼卡军人自救会”就找上门来谈判了,当时我也恰好在场,这帮老王八蛋说是来谈判,但是简直就和泼皮收保护费没什么区别。
“虽然布列尼卡是你们打下来的,但是根据战时指挥原则,你们作为下级单位应当服从上级单位指挥,从即日起,希望你们交出油库,银行,仓库,文化宫等重要建筑,并且交出运输船两栖机甲等重要运输设备,而且我们希望你们能维持军人纪律,不对北方人民的宝贵财产进行一丝一毫的侵害,任何盗窃者都将受到严惩。”
那个长得像只大猩猩的安德烈上校粗着嗓子,傲慢地对我们宣读一纸“决议”。
所有弟兄都很火大,特别想把这张烂纸塞进他的腚眼里。
这蠢货当时卷着一堆残兵败将进门的时候,还是坐着辆不知道从哪儿抢来的拖拉机,靴子也掉了一只,滚得像只泥猴子一样,可是现在却人模猴样的伸手问我们要钱要权。
“不行,我拒绝。”
钢哥咬着牙冷冷道。
“你说什么,”上校一下跳起来,“你竟敢违抗命令。”
“我只遵守直属上级的命令,这个营是第十五装甲师的下属单位,我可不知道你一个小小的守备队副司令是哪儿来的权力命令我们。”钢哥嘲笑道。
“第十五装甲师,笑话,现在人家可是在十万八千里以外,你觉得这块牌子能吓唬谁呢?”上校冷笑两声道,可是音调却不自觉的放低了些。
“那你们可以去打报告,也可以派人联络,飞鸽传书我也不介意,只要能请动师长的命令,随便你们高兴。”钢哥冷冷丢下话来。
上校气得跺跺脚,但是在我们杀人的眼神下终于没敢造次,带着一帮卫兵落荒而逃。
“妈的,总算滚蛋了。”钢哥骂道。
“放心,事情没那么容易了结。”军师则歪了下嘴角,深表不屑。
结果,第二天,这帮家伙果然就把最后通牒送来了,再次强调我们必须交出物资和阵地,为了壮大声势,还专门开来了三辆坦克堵在文化宫门口,130mm口径的炮口高高扬起,看得弟兄们难免有点心慌,连哨兵都不太敢出门执勤了。
紧接着侦察兵又带来坏消息,说我们两翼的溃兵鼓噪喧闹不停,有不稳迹象,这下弄得人人高度紧张,甚至开始给执勤机甲配发实弹。最后是军师一顿连踹带骂才让我们稍微冷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