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令下,我们来不及多做感慨,立即驱动机甲紧紧追上去。
就在货船驶出港口三四海里的时候,我和邦邦一脚踩下油门,驱动机甲加出全速疾驰,两台[大海牛]从两个方向向货船的船尾咬去。
以最大时速四十多节的两栖机甲追击只有十几节航速的民用货船实在太容易了,我抽出没开刃的电热斧狠狠砍进了螺旋桨护圈内,然后全力拧动机械臂,所有叶片立刻被我绞得稀巴烂,邦邦也在同时利落地摧毁了另一副螺旋桨。
货船的行驶速度立刻慢下来,船上的刻赤兵惊慌失措,在甲板上乱跑乱看,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钢哥和色狼猛地驱动机甲冲出水面,举起用防水膜密封的23mm双管机炮对准船舷位置疯狂扫射,密集的炮火如同火山喷发般从海面上打出来把船舷劈得稀巴烂。
民用货船单薄的软钢船壳不是战舰的装甲板,根本抵挡不住小口径速射炮猛烈的轰击贯穿,在23mm穿甲燃烧弹的高强度扫射下,一侧的船舷连同贴着船舷观察的士兵一起,顷刻间都被撕碎打烂,尸骸无存!
“敌袭,敌袭!”
从货船广播里传出凄厉的吼叫声,整艘货船上的人员立刻更加混乱了,似乎是根本没想到竟然会在海洋上遭遇机甲袭击,安装在平台上的两门双联装23mm机炮整整五分钟都没有开火动作,乱转炮管也不知道该对准哪里。
刚才被打死的…….是刻赤军的人吧?
或者说,可能有我认识的人?
我的内心涌上一股冰凉的悸动,可是没有等我把这股难受的感觉压抑下去,钢哥和色狼已经迫不及待地用电热斧在船壳上劈出一个个窟窿充当把手,驱动机甲抓着这些临时把手死命地往上爬。
“弟兄们,冲啊,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