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猛冲了两步,重重跪倒在地,手里的货柜翻着滚摔出去老远。
谢天谢地,我还给他留下了可以撤退的机动能力。
但是万万没想到,只剩下半条命的[士兵],竟然还在奋力展开机械臂,试图抓起丢弃的货柜。
“让开,我来解决他!”
银铃冷冷地声音从耳机里响起,而且充满杀气。
我急得发毛了,点燃腿部喷射口,飞起一脚就把[士兵]远远踹开了,机甲沿着山坡打着滚翻下去,刚好躲开了一枚100mm炮弹。
飞狗终于意识到自己不可能胜利,残破的电子眼带着怨恨看了我最后一眼,驱动同样被打得一身伤痕的机甲,点燃喷射口飞快地逃离了战场,很快就消失在机载摄像机的扫描极限范围上。
我记得那场干架,也是以飞狗逃飞起来告终,只不过,最后飞狗最后找到了我的班上,绝口称赞我够牛逼,够淫荡,转而和我成了好朋友。
可是你这一次,飞狗只是头也不回地逃了,我甚至都不知道她会不会回来。
这时,货柜舱门突然打开了,从里面跳出一个高大的男人,涨红着脸,跳着脚,挥着拳头,冲着我发出刺耳的咆哮:“为什么让他跑了,为什么!你这该死的垃圾,懦夫,蠢货,竟然连这种敌人都会放跑,你不是机甲兵,你就是只臭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