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存的猎狗团机甲真像是被打伤的狗一样,丢下无数碍手碍脚的枪械弹药,狼狈逃窜。
闪电落下,照亮了布满残骸的战场,还有竖立在战场上的六台机甲,像是这些残骸的墓碑。
说起来简直不可思议,我们几乎消灭了半个机甲营的兵力!
“检查机体损伤情况,收拾一下弹药。”
邦邦下令道,一开始我们以为他要撤退,但是随后他说出来的话却几乎把我们给呛死。
“准备继续战斗。”
这一次,邦邦连和我们解释的想法都没有,一副爱来来,不来滚得模样,拔腿就走。
我们只得继续跟上。
很快,我们就杀到了另一座猎狗团的哨戒基地前,此时连续的枪炮轰鸣已经让整个基地处于一种鸡飞狗跳,紧张不安地状态,看到我们走近,无线电里很快传来骂声。
“妈的,怎么这么慢,还有援兵怎么就你们几个人。”
我们都懒得和他说话了,色狼甩手一枪就把这个倒霉蛋射了个对穿,我们一齐射出加农榴弹炮,操起轻重家伙就一起冲进这个基地到处杀人放火,这个基地毫无悬念的陷入一片火海之中,只有很少的幸存者逃出生天。
也是和对付上一个哨戒基地一样,我们快速搜集了有用的军需物资,然后一把火把基地烧成了白地。
邦邦毫不犹豫地下令继续战斗,带领我们直扑下一个据点。
这简直是一个疯狂的夜晚,整个晚上我们都在不断的战斗,一个个把猎狗团的据点挖出来,然后消灭,再挖掘,再消灭,就像刨土豆一样,整个铁库附近的山地乱成了一团,到处都是爆炸火球,到处都是乱窜的机甲,好像是一场末日狂欢。
邦邦的推算极其精确,就好像这片基地时他亲手布设的一样。
所有人的机枪枪管都打得滚烫,冷却水全部消耗殆尽,备用枪管早就已经使用完毕,加农榴弹炮因为发射次数过多,好几具火炮的复进机都受到损坏,不得不停止使用,至于导弹和火箭弹,更是不知道早几个钟头前就打了个精光。
我一开始还在计算杀伤数字,但是随着战斗数字的上升,我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歼灭了多少敌机,炸掉了多少建筑物资,扣动电扳机的手指因为超长时间的射击变得酸痛,最后甚至麻木,疲劳感如同海浪般一波波涌上来,按照常理说这种情况绝不应该再战斗,因为在注意力不集中的情况下,同步率协调会遇到很大问题,甚至会造成危险。
可是我们依然在战斗,接近疯狂的战斗。
一个信念在支持我们——多消灭一个敌人,第二梯队的麻烦就要小一些。
电子地图上的红点从原来的密密麻麻变得越来越少,最近消失了接近三分之一。
猎狗团的人员虽然很多,但是这帮家伙的联络手段不但原始,而且低效率,竟然还依赖有线电话,只要摧毁电话线,一大帮猎狗团士兵就成了聋子和瞎子,而仅有的几台无线电里充斥的明语通话,简直就是给我们在做实时广播,让我们总能准确切入他们的最薄弱地带。
“呛”
我使出浑身力气协调机械臂,从地上抓起一个敌机丢弃的沾满泥水的导弹发射箱,就是这个简单的动作,几乎要了我的命,差点连人带机一头扎在地上。
此时,我手里已经没有别的能射击武器了。
急促的机械肢撞击地面的声音在拾音器里响起,我来不及思考,或者说思考一下都让我觉得暴怒,我一转机械臂将导弹发射箱装备在肩部,连锁定都没有进行,就急躁的一口气将残弹全打了出去。失去引导的重装药弹头在空中乱射,几台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