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献出魔兽你就会放过我吗?”
“当然不会。”周围一众强者面带不屑,聂刀剑则是浅笑摇了摇头,“当然不止这一点,还有当时施展出来对付聂七长老的武技,我答应你,只要将魔兽和那三品功法交出,我就放过你,而且亲自送你下山。”
“似乎是很好的条件。”
聂刀剑满意的点了点头,悄然掩藏起心中的杀意正要开口夸赞对方的明智,陆子言却更早的冷笑出声:“你不杀我可以让别人杀我,恐怕我根本离不开霸刀门二十里内,如果死在外面也许你还能有借口推脱,到时候找上执法殿,不管我的背景如何也没办法动你们是不是?”
不理会包括聂刀剑和聂七等一众灵尊境强者变得阴沉的脸,陆子言旁若无人的接着说道:“稀有珍兽和四品功法被你说成,连自己宗门的人都不信任,你以为我会蠢到和你做交——”
“——啪”
清脆的声音回荡在寂静的霸刀门大殿,陆子言被一巴掌抽歪了脸庞,眼神却依旧不为所动,面前的聂刀剑愠怒喝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用火刑、用刀刑!”
“慢!”
出声的是陆子言,聂刀剑的巴掌并没有对陆子言的语言功能造成损伤,这是前者刻意的克制了力量,否则陆子言即使有十条命也绝留不下。
“怎么,现在知道害怕了?”聂刀剑和聂图均抱以讽刺的眼神,尤其是后者见到陆子言这种状态真是相当惬意和满足,比自己天才算什么、比自己背景大又算什么,还不是要在自己面前求饶。
陆子言没有理会两人,反而转向了一旁的聂七,似笑非笑的问:“你的伤口好了么?”
感觉莫名其妙,众人望向了略显慌乱的聂七。
“怎么回事?”
聂刀剑出声询问,聂七也不敢隐瞒,说道:“门主,老夫与这小子交手时似乎是被利器割破了手臂,本来没什么大事,但如今却一直没有愈合。”
说着,聂七撸起素衣长袖解开布缎,顿时鲜血横流滴淌下来,若非聂七修为高深恐怕早已因失血过多而坚持不住了。
“怎么回事?”这一次是聂刀剑转向了陆子言,狞声叱问:“你对聂七长老做了什么。”
如果这还看不出端倪来自陆子言,聂刀剑就妄为一门之主了,能让灵尊境强者的愈合能力消失……这种效果已是堪称恐怖了,至少寻常的灵器绝对达不到这种程度。
“你猜呢?猜到了吧...”陆子言笑着望向聂刀剑,而在这为横纵一时的强者眼中,这笑容竟是显得如此阴森可怖。
“魂器...”
“差不多。”陆子言的笑容消失了,接着是一抹冰冷和残忍:“断我突破,你该死、他该死,全都该死。”
“你想怎样,你又能怎样。”聂刀剑故作镇定,可手心却早已攥满汗水,五指都捏得发青了。
“你怎么知道我只有一件魂器?”
“小子你敢!”
此时,在霸刀门一众强者的注视下,陆子言的身体逐渐透明,接着缓缓消失。
镜像——假的!
已经来不及训斥聂七和聂图了,聂刀剑心中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诡异危机感,在一末位长老壮着胆子上前询问该当如何的时候,聂刀剑立刻大喊:“所有人立刻离开霸刀门、快!”
被惊异、疑惑、骇然与莫名其妙的眼神注视,即使是聂刀剑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做出这种决断,也许是灵尊境触摸了一丝的第六感能力,也许……
数十里之外,立于树端的少年静静望着雾中隐约存在轮廓的霸刀门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