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笏不简单。”陈兴深在陈泰阳出来时就听陈泰阳把在墓室里事情说了一边。他拿着陈泰阳从墓室里带出来的玉笏翻看发现这玉笏在光照下通体血红。这种玉笏在古代很少。这种玉笏的象牙必须得在大象活着时割下来才能保持牙体内显现出血红色。现存的很多古象牙制品都是大象死后割下象牙制作而成,牙体呈现的一般是微黄,好些的是黄里头偷些红。这与古人的使用工具有关系。
“这玉笏不是古物。”在墓室里陈泰阳已经把这玉笏看了几遍,墓道内的壁画他也研究过。这样的结论并非随意猜测。
“主君的意思是这玉笏是后人放进去的。”陈兴深马上理解陈泰阳的意思并给周仪姝解说。周仪姝也觉得是这样。在古象牙制品里很多现存的都因保存不当而出现裂痕,而这个玉笏却表面光滑带了层胞浆。这说明这玉笏被镶嵌在墙壁上前被人随身携带并把玩了很长一段时间。只有随身携带随时把玩才会出现这么漂亮的胞浆。
“我觉得壁画上不是丁侯。”周仪姝回想在墓道里看到的丁侯画像觉得非常的奇怪,并且壁画的颜料很新不像是千年前染上去的,倒是很像近些年做的画。周仪姝当初想看丁侯尸体也是想验证自己的想法,壁画画的不是丁侯。果然在她看到丁侯脸后得到验证。丁侯的脸是标准的男子国字脸型,脸上并没有涂脂抹粉,并且与墙上人物完全不同。这墙上画的人她总觉得在哪儿看到过非常眼熟觉得不太记得。
“我们打开棺材看了丁侯的脸。墙上画的人物脸型圆润丰腴而丁侯的脸却是男子国字脸型。两人完全不一样。”陈泰阳在说开棺时有些无奈。在陈氏集团历史上从未出现无故开棺。陈兴深听到开棺也吃了一惊。他惊讶的看了眼陈泰阳想说话又顾及到周仪姝在场而又马上闭嘴。陈兴深原本开朗爱笑的脸突然很严肃,他几次想开口都闭上了嘴,最后决定待周仪姝睡觉时再找陈泰阳聊这事。陈泰阳也用眼神制止陈兴深。虽然在开棺时他毫不犹豫,但内心还是很挣扎。在陈氏集团有一条铁律,除非必要不能惊扰先人。据说这条铁律与陈氏集团开创人陈文培做过的一件事有关。陈泰阳想那件事就是陈文培挖自家祖坟盗鼎吧。
三人收拾了工具把盗洞上做了个陷阱以便后人发现这个墓葬可以进行抢救性挖掘。丁侯墓在一周后被砍柴的农人发现并上报国家。在这墓葬内挖掘出一个高38.5cm宽23.7cm人面纹大鼎。现在这个鼎在藏于湖南省博物馆。
三人没在这座山停留而是联系了直升机来接回上海。周仪姝在这一天来回折腾得有些疲劳,回到家中后马上泡了个温水澡。当她闭眼把脑袋放空时陈泰阳的一举一动浮现在她脑海里。她对陈泰阳的身份有点头绪。在集中营训练中也包括了对几大家族身份背景的记忆强化。
陈泰阳所做的事情与其中一个神秘低调的大家族不谋而合。那个家族是在1939年发迹,他们第一任主君与这潘家殷商鼎有着莫大关系。
周仪姝回到家中后修整了几天准备去找新工作,以前的工作因为突然不辞而别而被炒鱿鱼了。她上网浏览着招聘网站,看着网站上那成千上万的岗位她看的有些眼花。她想着自己也没有什么远大的追求为什么不自己开个小店做做小生意呢?
周仪姝有了这个想法后马上开始寻找店面和规划自己现有的资金。我找了很多地方要么是非常偏僻但优点是店租便宜,有些地方人流量大店面却非常昂贵。她想着自己不图赚钱只求稳定的收入和自由。她突然想到以前吃过的一家饭店,它开在非常偏僻的地方,但是非常多的人慕名去那里吃饭,吃饭时还得提前一天预约,预约上还得排两小时队。她觉得可以学习这家饭店。
周仪姝在网上找了很多地方甚至是其他城市最后她在上海偏僻的郊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