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枝,应该是女主人本来放在那儿的装饰,只是其他的桌子纱幔都与这风格相异,所以我猜测,原主人该是个女子,而您是后面接手的老板。”
老板饶有兴致听了起来,“说下去!”
“墙角的那些划痕应该是小孩子用石头画上去的,您一直很爱惜这家酒家,却允许孩子在墙上乱涂乱画,只可能那孩子是您的孩子。”
“那你怎么知道他们跑了,或许,他们就在后堂呢?”
“您拿起的那个盆子已是沾满了污垢,倘若有女主人,这些细节她不会不顾的,因此,我便大胆假设了一下。”
老板听着,竟觉得这人说的有点道理,他不是来骗钱的,那他是来干什么的。
“直接说!你想来干嘛?”
“两个字。”他举着两个手指,“住宿!”